演得好多了,简直炉火纯青!敢情今天这戏台子是搭在宁寿堂呢,真该叫人都过来瞧瞧,才不埋没了你们的演技!”
“荣安侯夫人!”房氏气得大声叫住她,“你说我就罢了,我婆母可是赵王妃,就是陛下见了,也要称一声叔母的,请你慎言!”
“你们都能不要脸到动用我家若兰的嫁妆了,还敢提陛下来撑面子呢!”夏侯湄又呸了一声,继续说,“赵王妃又如何?陛下圣明,要是知道了你们的无耻行径,也会以你们为耻!”
夏侯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天呐,她们都听到了什么?这是不用花钱就能听的吗?
钟玉卿和恭王妃两人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不是说好了事后再来私下谈谈吗?夏侯湄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钟家姐妹则被吓得花容失色,事态发展早已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夏侯纾站在风暴中心暗笑,这件事就得当众闹起来才好呢!让大家都来看看所谓的皇室宗亲究竟是怎样一群豺狼虎豹。
而其他宾客首先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说这话的人是荣安侯夫人,也是夏侯氏的外嫁女,许若兰的亲生母亲,而且这里还有夏侯氏的众姻亲,应该不至于是气糊涂了胡言乱语吧?
这样看来,赵王府可能真的动用了儿媳的嫁妆了。
赵王妃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在众多姻亲面前从来没有吃过亏,夏侯湄更是被她拿捏得死死,所以完全没有担心过有一天她会反抗,甚至不惜当众拆穿赵王府上的丑事。此刻,赵王妃心里慌乱不已。她本打算抵死否认,夏侯湄一个侯爵夫人,也不能真将她如何,可看到堂下的宾客都在窃窃私语,便知这流言是止不住了。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
可是该怎么解决呢?
赵王妃不由自主地就望向自己最信赖也最倚仗的房氏,又打量了一下一旁站着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的黄氏,觉得还是房氏更得她的心。
房氏自己也曾是受害者,不过这几年她掌家后,当初被逼着掏出去的嫁妆早已翻倍的赚了回来,甚至有不少妯娌的嫁妆最后也落到了她的手里,所以她不想把这事捅出去,免得牵连过多,影响到她自己的利益。
房氏咬咬牙,硬着头皮解释说:“承蒙婆母信任,早已经把王府的对牌钥匙交由我来保管。如今府上大事小务,我能做主的,就顺手做了。做不了主的,才会去请婆母拿主意。荣安侯夫人说的这些,我婆母她是完全不知情呀!你真是错怪她了!”
夏侯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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