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染,她们不得不按规矩将曲白师太的遗体进行火化。同时关闭山门,谢绝吊唁者再上山。至于那些已经出现了感染症状的人,泊云观承诺一定会救治到底。
曲白师太的遗体火化后,妙如和妙非仍然不放心,于是亲自带着众人将骨灰送到了祭塔封了起来,而廖护卫就是在那个时候偷偷溜进去,并用石灰将曲白师太的骨灰掉了包,然后又在祭塔封闭之前悄悄离开。
说起来,这件事情能这么顺利完成,夏侯纾要感谢两个人。一个是廖护卫,在她向他说明了自己的计划之后,廖护卫一句话都没有多问,无条件的答应了下来,不然仅凭她一己之力,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阻碍和麻烦。另外一个就是裴浪,在她让他想办法从曲白师太身上做文章,挑起众人的猜忌时,裴浪毫不犹豫的点了头,然后连夜在山里采了漆树汁液来涂抹在灵堂的棺椁上,引得集体出现了红疹,最后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曲白师太的棺椁。
云溪自从知道夏侯纾得打算之后,这几天一直过得心惊胆战,就怕中突出什么岔子。即便是如今快要到京城了,她还是觉得心里不安,又说:“即便她们不怀疑骨灰的事,可那些来吊唁的人总会怀疑这疫病是真是假吧?沾染了漆树汁液而起的红疹,与疫病的症状还是有区别的。等他们下山找个大夫问问就清楚了。”
说到这个夏侯纾就更加不担心了,她勾了勾嘴角,语气轻松道:“那漆树汁液是裴大哥精心准备的,毒性和用量他心里有数,不会让那些人留下什么后遗症,更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他后面配给他们的汤药,却不会让他们这么快就解脱,而且他们最近喝的,确实是治疗疫病的药。谁又会怀疑是漆树汁液所致呢?”
云溪识趣的没有继续再问,目光有意无意地往那两个白瓷瓶上瞅,心想这可是两个人的骨灰啊,姑娘你就这么随身带着,不觉得瘆得慌吗?
夏侯纾确实不觉得瘆人,相反,她还觉得很亲切。这个世界上,比起死人,活人才是最可怕的。只是她应下了曲白师太的这个请求,接下来就得更加小心谨慎,不然漏了陷,她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夏侯纾啪的一声关上了装骨灰盒的木箱子。
车队靠后的马车里,裴浪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自从他帮了夏侯纾之后,他时不时就有这种状况,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嘀咕自己。
坐在旁边的雨湖和巧铃都默默地挪了挪身子。
“裴大夫,你不会也染病了吧?”雨湖一边问,一边悄悄伸手遮挡了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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