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睿智,可这个时候却想不明白这种小儿女之间的事情,只好转头仔细看了看那边的情况。回来的一个是风风火火的夏侯纾,一个是失去意识的许若谦,再没其他人。而许若谦和钟绿芙两人是一前一后跑出去的,他们两家分别派了人去追,至今也没有个音信。如今许若谦被夏侯纾寻回来了,还受了重伤,那钟绿芙呢?
钟瓒突然开始担心起女儿来,赶紧跟着过去看看。
陈指挥使刚找了人将许若谦从马背上轻轻接下来放在担架上,准备送到医士那里去,就看到远处马蹄疾驰而来,正是夏侯纯和钟绿芙。
钟绿芙看到许若谦人事不知的模样,吓得几乎是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而她似乎感觉不到痛,站稳后就往许若谦的位置跑过去,一席绿色的衣裳在浑身是伤的许若谦旁边格外显眼。
见此情景,刚走过来的钟瓒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人挥了一记重拳,脚步也停了下来。万万没想到他做了大半辈子的密职,居然让女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惹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来!
钟瓒忍不住扶额叹息,然后招了随从过来交代了几句。
两个随从立马过去将钟绿芙拉开了。
钟绿芙大惊失色,本能地挣扎了一番,正要大叫,转头看到父亲冷得快要结冰的脸,她立马很识时务的闭了嘴,任由着两个随从将她带走,然后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许若谦一眼。
她知道她没有退路了。
夏侯纾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假装没看见,因为她也觉得钟绿芙继续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众人的怀疑和非议,程家父子的愤怒,都会摧毁钟家女眷们好不容易维持着的名声。
钟绿芙可以不在乎,她却不得不顾及。
众人随着陈指挥使将许若谦抬到了附近的一间木屋,两个医士立刻开始给他重新检查和清理伤口,然后又开了房子让药童去抓药。
夏侯纾和夏侯纯是女子,就在外面等着。
大约过了两炷香时间,夏侯渊从里面出来了。他看了看守在门外的女儿和侄女,疑惑道:“我听你们姑母说,若谦原本是报了名要参加狩猎的,怎么连衣服都没换就进去了?身边也没派几个身手好的人跟着?”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照实说,好让几家长辈心里都有个数,免得口径不一致再惹出其他事情来。
夏侯纾快速斟酌了一番,故意做出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说:“若谦表哥是跟着绿芙表姐进去的,可能是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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