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三姑娘?”
夏侯纾刚走了两步,立马就停了下来。
刚从夏侯翊那里听到宇文恪的事情时,夏侯纾对他还有几分同情。可是陵都那边的事情刚消停了一会儿,他又开始作妖,如此三番五次的故意接近她,无非就是认出她来了。从前她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是因为她那时候还是长青门的密使,可是事发后,舅父早就把她在长青门的痕迹抹干净了,她根本就无须再害怕什么。
想到这里,夏侯纾也就平静了下来,缓缓转过身去。
宇文恪的神情并未有任何惊讶,反而是惊艳。虽然他早就猜到莫真和夏侯纾就是同一个人,但是男装和女装还是不一样的。因为年龄和身高原因,莫真总给人一种发育不良的感觉,可是当它换上女装,以夏侯纾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又觉得她的一切都刚刚好。
夏侯纾看着他,冷声道:“不知世子找我有何事?”
宇文恪笑道:“我原以为三姑娘不通骑射就不来了呢,没想到三姑娘不仅勇气可嘉,更是胆识过人,还在开猎的头一天就大放光彩!”
夏侯纾心里早就明白宇文恪指的是上次差点误伤他的事,可是他未必太过反复无常了。之前在胭脂铺都已经把话挑明说开了,也赔礼道歉了,宇文恪如今又拿来说事实非大丈夫所为。她有些不服气,但也知道宇文恪必定还对之前差点误伤他的事耿耿于怀,也不好直言直语激化矛盾,只好伏低做小,道:“我就是来凑个热闹,正巧遇上罢了。”
“三姑娘过谦了。”宇文恪眼睛含笑,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小王今日倒是要再跟三姑娘比试比试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夏侯纾一听要比试就敏感的提足了精神,连连婉拒道:“我不过学了点皮毛,上不了台面,世子高估了。”
宇文恪领会过夏侯纾的骑射技术,知道她并不是嘴上谦虚,所以也没有勉强。他拉紧了手里的缰绳,又看了看同行的几个人,突然说:“我方才看见陛下往这边来了,不如我们就在此等候吧。”
“陛下?”夏侯纾一时间不明白宇文恪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遂看向了夏侯翊。
夏侯翊打量了一下夏侯纾尚未更换的衣裳,溅了血渍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红褐色,十分显眼,也不太体面,便说:“舍妹衣着不洁,不宜面君。”然后向夏侯纯使了个眼色,“赶紧带她去更衣。”
夏侯纯心领神会,赶紧就去拉夏侯纾。
“恐怕是来不及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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