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女儿身上转向夏侯纾,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夏侯纾,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个有趣法?”
夏侯纾暗自叹气,恐怕也只有姚太后才觉得平康公主是在夸她。
有言道,母女连心,其利断金。在看到姚太后的那一刻,夏侯纾就已经料到平康公主要借助姚太后的手来整治自己,所以也不急,只是客套道:“回太后,臣女只不过会讲几个民间听来的笑话,是公主抬举了。”
“那哀家倒是要听听了。”姚太后的神情宛如一个慈爱的寻常妇人,语气也很和善,仿佛真对她说的话很感兴趣。
平康公主愣了一下,眨巴着眼睛把夏侯纾同姚太后各自扫了一眼。心想她是不是看错了,母亲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最恨投机取巧之人,居然会对这个贱婢和颜悦色?
碍于姚太后的面子,夏侯纾不得不当众讲了几个不算高雅也不低俗的坊间笑话,只把屋子里的人都逗乐了,就连原本板着脸的平康公主也笑得前俯后仰。
然而,姚太后却突然收敛笑意,正色道:“你的笑话讲得不赖,不过你好歹也是世家女子,进宫是来陪公主读书的,别忘了自己的本分。至于这笑话嘛,终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偶尔听听倒也怡情,听多了也只怕会误事。”
姚太后变脸的速度叫人始料未及。夏侯纾心中一怔,连忙态度谦逊地说:“太厚教训的是,臣女必当谨记太后教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夏侯纾进宫也有好些日子了,她当然不会傻傻的认为姚太后信息闭塞,不知道她与平康公主之间的事。姚太后的话说得很直白了,今日不罚她,是看在越国公的面子上。同时也在告诫她,她只不过是越国公的女儿,无法与金枝玉叶的一国公主相提并论。
大家都是心里装着块镜子的人,都懂。
姚太后又坐了会儿便走了,一众宫娥紧随其后。
待她们走远了,平康公主才意味深长地看着夏侯纾说:“夏侯纾,想不到你还真有两招,居然把我母后哄得团团转。”
“公主过奖了。”夏侯纾实在没心情搭理她。姚太后那么精明的人,岂是她三言两语就能糊弄的?她只希望自己没有侵犯姚太后的利益,对方日后也别找她麻烦。
“不过呢,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平康公主突然又说,连笑容都变得飞扬起来,“只要我表姐一出手,你肯定乖乖求饶。要知道,这宫里的女人,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平康公主所说的表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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