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花像跳舞一样,一会儿轻轻飘落,一会儿又变得猛烈,时而下,时而歇,纷飞不停,没完没了,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夏侯纯的婚期将近,所以她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天都待在屋子里绣嫁妆。为了让夏侯纯尽快适应太尉府的生活,钟玉卿还特意请了一位曾在太尉府里教导过女眷的老嬷嬷来给她教导规矩和礼仪。因而夏侯纯完全没有功夫搭理夏侯纾。
在大雪纷飞的冬日,夏侯纾不再有其他的活动和任务,于是她决定沉下心来,钻研几天古琴。她全神贯注地探索琴中的秘密,掌握了使用琴中暗器的技巧。然而,当她掌握了这些技能之后,她又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一个人孤独地站在窗前,目光透过窗外那洁白无瑕的雪景,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思绪已经飘向了遥远的他方。
夏侯翊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夏侯纾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蹙了蹙眉,于是轻快走到她身旁,熟练地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没有异常,才道:“自从你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日整日的发呆。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夏侯纾顺着捉住他的手,笑着说,“二哥找我有事吗?”
夏侯翊将信将疑,也不再继续追问,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古琴,才说:“把琴带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夏侯纾也没有问他要去哪里,老老实实的带着古琴跟他出了门。等到了目的地,她才发现是他们之前一起游玩过的那片湖。
湖面寒气逼人,远山近处皆被冰雪覆盖。夏侯纾不由得暗自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那日他们还在这喝酒游湖,欣赏烟花四月的景色,如今却已冬雪纷飞。岁月无情,让人不禁感叹时光的流逝。
夏侯纾静静地打量着亲自煮酒的夏侯翊,越发觉得他今天的行径很是奇怪,就他们两人还如此大费周章?难道是为了这雪景?
夏侯纾不由得转头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到兄长身边,一边去帮忙,一边调侃道:“难怪别人称你为谪仙,想来是你这般高雅的举止让人深深折服,倒显得我这妹妹俗不可耐了。”
“这话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夏侯翊瞥了她一眼,语气充满了戏谑。而后他又想起了她近日来的状况,连忙一本正经地说:“纾儿,我是你的兄长,从来不是什么谪仙。今日叫你出来,不过是为了给暮山接风。我们几个都好几年都没见了。”
“徐五哥回来了?”夏侯纾惊呼。
徐暮山是夏侯渊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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