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既有分量又大气。
“这小子,动作可真快!”夏侯翊几乎是称赞的语气在说,见妹妹一脸懵懂,他又解释道,“暮山的曾祖母的娘家原是做玉石生意的,无意中得了一块好玉,便请了工匠来雕刻成了麒麟牡丹的样式,寓意着花开富贵,扶摇直上。那块玉佩后来被当成了他曾祖母的嫁妆带到了徐家,从他曾祖母传到他祖母那里,后来又传到了他母亲那里,没想到如今竟然落到了你的手里。我瞧你这样子,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暮山那小子要是知道了,肯定要伤心的。”
徐暮山的父亲许英达共有兄弟姐妹六七个,许英达其实排行第二,上面原本还有一位兄长,从前都做过夏侯渊的副手。后来徐家大伯不幸战死,只留下了两个女儿,徐家的家主之位自然就落在了二房头上。徐家老夫人也就把那传家玉佩传给了许英达的妻子宋氏。但是许英达与宋氏共有两个儿子,除了徐暮山,还有一个长子徐晚江。徐晚江是徐家的长子嫡孙,一直跟在许英达身边历练,成亲都有七八年了,一直与妻子韩氏分居两地。那韩氏留在京城里,不仅上孝婆母,下教子女,还帮着婆母操持家业,是个十分能干的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徐家的传家玉佩都应传给她才对。
夏侯纾心上一沉,她不知道宋夫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把徐家的传家玉佩交给徐暮山,她都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接受这样意义非凡的礼物。
夏侯纾抓住夏侯翊的手,小声提醒道:“二哥,你可是答应过要帮我的。都这么久了,你若再不说,徐五哥的误会就更大。”
“放心。”夏侯翊拍了拍她的肩,“你是我妹妹,我还能不帮你么?”
夏侯纾稍微放心了些。
家宴后,众人都聚在颂雅堂守夜。
房里的火炉烧得很旺,大家一边闲聊一边吃着水果糕点,笑语不断。夏侯翎今天也格外活泼,还拉着郭顺一起给大家背诗。夏侯渊看着这个最小的侄儿,不由得就想了起自己英年早逝的三弟,逐渐湿了眼眶,随后赏了夏侯翎和郭顺每人一个大大红封,连郭夫人都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二更天刚过,夏侯翊就有些撑不下去,不停的打哈欠。
夏侯纾一直在观察夏侯翊,深受感染,也跟着打起来哈欠,然后提出要送他回去休息。
夏侯渊夫妇也不是不讲理的老古板,知道夏侯翊最近一直跟在舅父身边忙碌,也就调侃了几句就放他们兄妹先走。
回去的路上,夏侯纾与夏侯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地上的积雪被踩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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