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夏侯纯出嫁了,就连比她还小一岁的钟青葵也有了喜欢的人。目前,到了适婚年龄的同辈中就只剩她的亲事还没有定下。所以母亲在筹备夏侯翊的婚礼的同时,也十分关心她的婚事,而父亲看符息的目光也变得审视起来。
夏侯纾慢慢回忆着在羌城时夏侯翊的提醒,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找父亲好好谈谈,她跟符息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与符止好呢。
打定主意后,夏侯纾丢下手中的樱桃,一溜烟往夏侯渊的书房去。
夏侯渊今日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兵书,而是伏在案前写奏折。夏侯纾进来的时候,他随手拿了一张纸将奏折的内容盖住了。
夏侯纾顺势扫了几眼,并未多问。她甚至暗暗祈祷父亲能多把心思放在朝政之事和西郊大营上,这样就不会有太多时间来盯着她了。
夏侯渊抬头看了看女儿,捋了捋胡须,笑道:“这般急匆匆的来找我,又遇到什么事?”
夏侯纾并未急着道明来意,而是乖巧道:“二婶婶和三婶婶都走了,母亲在忙着给二哥筹备婚礼,府里清静得很,我就过来陪父亲说说话。”
“难不成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夏侯渊说着故意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得像一块水晶,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光芒。
夏侯渊回过头来,一边示意女儿跟他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唤了丫鬟去泡茶,然后才看着女儿说:“有话就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夏侯纾笑了笑,开门见山道:“府中的人都在传父亲有意收符息师兄做义子,我听着好奇,特意过来问问。”
夏侯渊虽然痛失了一个儿子,但是最不喜欢学人到处认什么义子义女。
“你从哪里听来的?”夏侯渊皱眉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夏侯纾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编的,因为府中的人说的是夏侯渊十分器重符息,觉得他是可造之材,似乎想带他进赤羽军西郊大营历练。
“原来是谣言啊。”夏侯纾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小声抱怨道,“我早就说府中这些人喜欢以讹传讹,父亲还是得好生管管。”
“是该好好管管。”夏侯渊若有所思道。他一直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西郊大营的十万赤羽军他都能管得住,怎么就杜绝不了府中的流言,隔三岔五的总能传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混账话。看来他得把治军的手段用在治家上来,不然都不知道哪日会祸从口出,被这些长舌之辈给害了。
夏侯纾仔细打量着父亲的神色,狐疑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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