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姚贵妃似乎听明白了,顾自点着头,然后又说:“可是本宫听说你入宫前曾在家中开设赌局,赌我与佟淑妃谁会成为皇后,可有此事?”
夏侯纾眼前一黑。这是哪个杀千刀的有把话给传到宫里来了?偏偏还传到了姚贵妃的耳朵里!不知道她这人是最小心眼的么?
还是说对方就是看准了姚贵妃的小心眼,才故意为之?
“这样毫无根据的传言,不知道贵妃娘娘从哪里听来的?”夏侯纾打死不认,并且面不红心不跳,一派泰然自若的样子,甚至还故意斥责道,“我们越国公府好歹也是功勋世家,不是那不知礼数的市井小辈,又怎么会妄议宫闱之事呢?怕不是有人想故意栽赃陷害,想浑水摸鱼吧?”
“自然是从你们越国公府出来的人告诉本宫的,不然本宫又怎么会来问你?”姚贵妃便说边留意着夏侯纾的神色,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反馈。她也不着急,继续说:“有个叫丁运生的,你应该认识吧?听说此人是你们越国公府的门客,人品低劣且没什么大才干,平时最喜欢寻花问柳,二两黄汤下肚,竟然当着那些卑贱的行院女子大放厥词,断言陛下一定会立佟淑妃为后。起先本宫还不相信呢,后来专门派了人去打听,没想到竟是真的。这样的话,若非是你们府上的人经常说,他一个小小门客,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夏侯纾丝毫不慌张和畏惧,一本正经的说:“贵妃娘娘既然派人去打听过了,便该知道这件事纯属诬陷。我父亲知道后便已通晓全府,并将他逐出府去了。况且贵妃娘娘也说丁运生此人人品低劣,又怎么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呢?依我之见,他就是因为自己才疏学浅,没有得到我父亲的重用,恼羞成怒才故意捏造事实,栽赃陷害。可见,我父亲将他驱逐是正确的。”
姚贵妃显然是不信,又说:“你说他栽赃陷害你,可你不过是一介女子,他栽赃你能有何好处?据我所知,你还有一个兄长吧,听说是叫夏侯翊,也是个少年英才,他为何不去栽赃你兄长呢?”
夏侯纾懒得跟她多费唇舌,索性摊了摊手说:“我也不是那栽赃陷害的主使,哪里能明白这等卑鄙小人的险恶用心呢?贵妃娘娘既然打听得那么细致,不如你去问问丁运生,看看他怎么交代?”
姚贵妃闻言面色一沉。她倒是想绑了丁运生来对质,可是在她的人找到丁运生之前,他就已经死了,没拿到任何证据,如今还真是死无对证,全凭夏侯纾一张嘴巧舌如簧,颠倒黑白了。
“你倒是很会替自己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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