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气候宜人,正是鱼虾最为肥美的季节。南边进贡了一批珍贵的海鲜,运到京城还活蹦乱跳的,独孤彻得知后并没有留下,而是非常慷慨地将它们分给了各宫品尝。飞鸾殿也分得不少,夏侯纾看着那一盘盘的海鲜,眼馋,嘴也馋,她想着自己的伤也养了很久了,吃点海鲜应该也没事。然而,第二天醒来,夏侯纾却发现浑身发痒,伤口也开始出现红肿和感染的迹象,这让她和身边的人都吓得不轻。
惊恐之下,雨湖不得不立刻派人去请宇文恪进宫诊治。
看到宇文恪匆匆赶来,夏侯纾不禁扶额,心中暗叹:还真又被他说中了。她确实希望再见到他。谁叫当初甘愿冒着名誉扫地的风险也要揭皇榜,并承诺会治好她的伤疤的人是他呢?而且他为了展示自己的医术,还不许其他太医随意给夏侯纾用药。
夏侯纾皱着眉,心中恼怒不已。他瞪着正替自己把脉的宇文恪,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怒火终究是压制不住,随即没好气的质问道:“宇文恪,你是不是故意在我的药里放了什么东西?”
宇文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又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看了夏侯纾一眼,然后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脉枕。
“你这是何意?”宇文恪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我从前没有给你留下过什么好印象,但是我宇文恪也绝非如此龌蹉不堪之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夏侯纾看着宇文恪,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文恪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夏侯纾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说:“你身上伤口的愈合程度,足以证明我的治疗方式没有问题。”随后她的目光刻意的扫过她手上的红疹,淡淡道,“你分明是自己嘴馋吃了发物,这才引起伤口红肿的。”
夏侯纾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嘴馋,这可是关乎她的小命的大事。她立刻把手抽回来,倔强地说:“那可不一定,你可能是想借着为我诊治的名义毒死我。”
“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宇文恪的眼里闪过一丝愠色,他突然站起身来,冷声道,“如果我要毒死你,那还不容易,只需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给你下毒,何必花这么多的心思?”
夏侯纾不愿轻易服输,继续说:“你之前算计过我,所以我不相信你。现在,我怀疑你也是理所当然。”
宇文恪自知理亏,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沉默,没有答话。
夏侯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过多争论,她再次瞥了他一眼,直接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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