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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纾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心中默默进行了几番激烈的挣扎。在权衡了各种利弊,组织了几次措辞又被推翻之后,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拐弯抹角,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口道:“陛下,臣妾有事向你禀报。”
“你想出宫?”独孤彻警惕的看着她。结合夏侯纾这段时间的行事风格,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先前姚太后病重的时候,她就是打着还愿和祈福的幌子,躲到了护国寺。如今姚太后新丧,阖宫缟素,他不需要她表现得多么难过和虔诚,只希望她不要在这个时候给他出难题。
夏侯纾看着独孤彻的眼神,愣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果然,有不良前科就是很难在他面前树立良好的正面形象。
“我是为姚槿秋而来。”夏侯纾没好气地说。
独孤彻好像松了口气,但语气仍然是冷冷的,甚至还有些不耐烦地说:“她又怎么了?难不成到了现在还不安分?”
“你若心里有气,也不必牵连他人。”夏侯纾心里也不痛快,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宽容大度的形象,轻声说,“她有了身孕,这是喜事。”
独孤彻皱眉看她,久久没有说话,眼神里的惊讶逐渐变成了困扰。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
夏侯纾没有闲工夫揣摩他的想法,继续转述道:“景华殿的刘嬷嬷已经来找过我了,说是已经两个月了。”
权当这些都是她听来的,至于消息是真是,是不是龙种,假横竖也与她没关系。此外,两个月前他跟姚槿秋做过什么,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独孤彻沉默着没说话。
夏侯纾叹了口气,又说:“如今姚氏没了封号,又被困在景华殿里,恐怕对腹中胎儿不好,陛下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独孤彻依然还是沉默。
夏侯纾觉得自己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再加上这个消息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所以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猜他的心思,便准备请辞。
然而独孤彻却神色复杂的看向她,问道:“纾儿,你心里怎么想的?”
看来这是忌讳着她呢!
夏侯纾心里的那团火仿佛又被浇上了一瓢油,顿时蹭的一下腾腾燃烧起来。
“我能怎么想?又不是我的孩子!”夏侯纾赌气地说,索性捅破了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大方承认自己小肚鸡肠,免得到时候再说她心胸狭窄,不识大体。没等独孤彻再说话,她又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确实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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