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康公主之间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路过平康公主身边时,夏侯纾用只有她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是一样的愚昧啊,她这样的人,你觉得还能依靠吗?”
看着平康公主突然间变得苍白的脸,夏侯纾妩媚地一笑。
夏侯纾带着福乐公主又逛了一圈,便将她送回临枫斋午休。
夏侯纾回到飞鸾殿,就听云溪说平康公主有事相求,已经等候了些时间。夏侯纾不由得哑然失笑。以前她就觉得平康公主不太聪明,现在看来确实是如此。她上午才找姚贵妃投诚,转眼就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找自己,难道她真不怕姚贵妃跟她翻脸吗?
不过这正中了夏侯纾的下怀。
即便做不了朋友,少一个敌人也是好的。何况,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她为何不好好利用?
于是夏侯纾让云溪将人领了进来。
夏侯纾看着平康公主,不禁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看来平康公主在吕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就倒戈。
平康公主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夏侯纾那变幻莫测的脸庞,心中的忐忑不安如潮水般涌起。姚太后离世的悲痛和姚家衰落的事实,使她不得不褪下昔日光鲜亮丽的外衣,一改从前娇纵的形象,不幸的婚姻和艰辛生存环境更让她仿佛置身于炽热的火海之中。如今,她的脸上只剩下无助的苍白,活脱脱一副历经沧桑的妇人模样。
平康公主向夏侯纾恭敬地行了一礼,方说:“回首往昔,我深感懊悔。恳请娘娘大发慈悲,为我指点迷津。若能得娘娘指引,我此生必会对娘娘感激不尽!”
夏侯纾一边端详着她的神色,一边故意调侃道:“昔日公主威风凛凛,风光无限。公主嫁入吕家后,我当是觅得良婿,从此良辰美景,一世安稳。如今看来,公主过得并不如意啊。”她轻轻地笑了笑,又接着说,“想来也是,大皇子没了,吕美人疯了,吕家也就垮了。公主在吕家的日子,只怕是可用水深火热来形容吧?”
平康公主并未否认,反而坦率地说:“娘娘说得极是。那吕俊良就是个趋炎附势阴险小人,毫无心胸。吕本也没有任何主见,一切都听他老子的,全然不顾夫妻之情。从前母后还在时,他们待我倒也有几分尊敬,可自从母后和大皇子先后薨逝,他们吕家人全都视我为灾星,合着伙的欺辱我。若非我是陛下的亲妹,只怕日子会更难过。若是娘娘能为我重树威信,我独孤媞甘愿为你当牛作马!”
“当牛作马?”夏侯纾慢慢地回味着她的话,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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