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侍刚走,夏侯纾便让陈怀济出去打听近日朝堂上的动静。
不久陈怀济回来了,说是诅咒的谣言不知为何已经传到了宫外,独孤彻为之大怒。还说近日璞王与京中大臣的联系越发密切,有人上疏弹劾璞王结党营私,但是又苦于没有实证,没法直接控告璞王。至于独孤彻今日召几位大臣讨论何事,因涉及朝政机密,他也不得而知。另外,他还听到传言说王丞相之子王昱坤流连烟花之地染上了病,王丞相和明嘉郡主遍寻名医,尚不能医治,愁得都快没心思管朝中之事了。
夏侯纾暗自冷笑,一切都已经偏离了控制范围,但是一切又都那么按部就班地发展着,仿佛是理所当然。不过关于王昱坤的流言倒是大快人心,都说善恶终有报,他终于尝到了自己的恶果。只是苦了姚韵春。
“照云长公主和顺安郡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夏侯纾又问。
这阵子以来,陈怀济基本上都是在追查濮王的事情,也是在查探的过程中才得知夏侯纾与照云长公主以及顺安郡王从前有过一些过节,所以他就留意了几分。
陈怀济摇了摇头道:“照云长公主自入秋后就病了,已经卧床数月,陛下还专门派了御医前去诊治,至今未见好转。至于顺安郡王,他依然还是日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未曾在照云长公主病榻前侍奉过一日。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照云长公主的病一直好不起来。”
夏侯纾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尤其是在照云长公主和宇文恪母子身上,她更无半点同情。听说照云长公主病了,她心里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但是联想起照云长公主曾在陵王的监视下装病扮弱蛰伏二十多年,她又不由得有些担心,便问:“有没有打听到照云长公主得的是什么病?”
陈怀济倒也没有关注得那么深入,只好将自己打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便说:“奴婢听太医院的沈太医说是染上了恶疾,会传染的,外人都不敢靠近呢。”
是不是恶疾不好说,但是肯定是接触不到外面的人了。
夏侯纾心里一片明了,注意力也回到了寻找夏侯翊的下落上来。
之前独孤彻说过,他会派人去接应夏侯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更奇怪的是,陆宜珠都走了这么久了,至今没有个音信,不会是她也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夏侯纾越想越不安,但自己深陷后宫又无处着手。她示意陈怀济退下,然后披了件披风独自往外走。
夜风很凉,萧索中带着几分寒意。夏侯纾拢了拢披风,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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