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掷出两个淡青色的玉牌分别给虞晚和濯淮。
“以此物在会仙商会,以及修真界大部分商会中购买丹药,可打六折。”
濯淮冷嗤一声:“张宗主,你也太小气了吧。”
丹宗宗主无视他,笑眯眯看着虞晚乖乖收下玉牌,补充道:“日后若是有用得上丹宗的,可以跟徐和钧说说。”
虞晚懵懂点头。
直到离开丹神秘境,虞晚才知道那位津师兄在丹宗,乃至整个会仙同盟的含义。
——上下数辈中,丹术第一。
连剑宗宗主都得退一射之地。
濯淮恨铁不成钢:“你与丹宗有如此牵连,怎么就不知道趁机夺要点好的?别说玄阶丹药、灵植,就算你要龙血,丹宗宗主都敢带全体长老去屠龙!”
虞晚默默瞅了濯淮一眼:“师兄,你......不像是这般见财眼开的人啊?”
就她屋舍里那两张寒玉床,都比玄阶丹药、灵植贵重。
更别提濯淮还是鲛人皇,坐拥整个北海之渊。
甚至有传言他比贪财的龙族还有钱。
濯淮轻哼了声:“我当初入宗时,丹宗有长老整日在师父耳边念叨什么鲛人恶毒阴险,让师父将我丢出宗门。”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人明明是觊觎鲛人血肉,试图谋得长生不老,炼制无上丹药。
却忌惮于沈琼白的实力,又不想破坏会仙同盟内的规矩,只得迂回。
虞晚眼神一动,来了几分兴趣:“然后呢?那位长老方才也在?”
“不在,”濯淮露出一个魅惑终生的笑:“他坟头草都生出灵智了。”
虞晚没忍住骂出声,合着丹宗还是被牵连的。
不过想想也是。
濯淮看上去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入仙重宗时,已是近千年前的事,他哪会忍这么久。
两人慢慢悠悠走到碧玉石阶前,虞晚抬起怀里小猫的爪子朝濯淮挥了挥:“师兄晚上见,我要去修炼了。”
濯淮眼含深意地瞅了眼猫,毫不留恋地点了点头。
虞晚一阶阶走下石阶,隔了老远小声问道:“火锅,师兄对你做了什么?”
小猫想起离别时濯淮警告的眼神,生无可恋地‘喵’了一声,没有回应。
虞晚问了许久没有得到答案,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来到个无人的僻静石阶,放开小猫任由它离开后,闭眼打坐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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