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
更别提他竟然肯听有香火情的弟子的话,就更让人难以置信。
云殊懒洋洋地轻拍虞晚的脑袋:
“小孩子家家别想那么多,大师姐人也......挺好的,就是稍稍内敛了些,你专心准备当前的擂台赛,我还等着你拿个魁首来光耀宗门呢。”
虞晚的疑问,仙重宗每一个弟子都曾苦思冥想过。
但沈琼白不是那等喜欢为他人解惑之人。
他索性就不再去想缘由。
有的时候稀里糊涂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虞晚果然放下了心底的疑惑,板着脸指着自己问道:“二师兄,你看我像什么?”
云殊摸着下巴端详片刻:“嗯......像个潜力无限的小姑娘?”
顾岫扑哧笑出了声。
虞晚翻翻白眼:“我不过筑基期三层,哪里像是那群筑基数年的修士的对手?”
徐和钧一怔,忙凑过脸,差点尖叫出声:“师妹,你又突破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突破至炼气九层,离虞晚的距离更近一步,谁知......谁知虞晚又突破了!
顾岫同感无奈。
原本以为再努力一把就能赶上虞晚的进度。
谁料到她慢慢进步的时候,虞晚已御剑飞去老远。
虞晚心虚地摸摸鼻子,抬头望天:“虚境里得来的机缘。”
云殊干咳两声,打破莫名悲伤的氛围:“你濯淮师兄当年,以刚刚筑基的修为,在宗内大比上接连打败数名筑基巅峰的修士,一举夺魁。”
“还是踩在剑宗弟子头上上去的,你是没瞧见当年那位剑宗宗主乍变的脸色,啧啧啧,太.......太好看了。”
虞晚相信濯淮的手段,但:“师兄,你是不是没说完整。”
濯淮有鲛人自带的天赋。
她不过是个正常的人,一无牛逼的血统,二无遗传的天赋。
就连当前的修为,都是苦苦修炼得来的。
云殊强行收敛住脸上的得意忘形,挑眉暗示了两秒:“师妹,你学的剑......那啥,稍稍收敛一点,莫要杀了人,夺得魁首还是没有问题的。”
仙重宗的功法都是沈琼白亲自为门下弟子一一挑选适合的。
他所学的丹术与自身极为契合,修炼起来得心应手,修为亦是一日千里。
更别提虞晚那本最强剑修入门指南了。
虞晚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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