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解除。
云悬心有歹意,即便没了叶知酒助力,也会另寻他人帮忙刺杀妖皇景若。
待见了妖皇,得多提醒她几句。
白榆闭眼掐算片刻,隐隐察觉到不安,及时停下动作。
两人眼睁睁看着点在白榆指尖上的叶知酒的精血蒸发消失。
虞晚连忙看向小瓶子,见里面未用的精血安然无恙,心底松了口气。
白榆整理好思绪,斟酌一下,隐晦传音道:
“此人的气运斑驳,身上又带有绝世机缘,她很有野心,也付诸了行动。”
“但斑驳的气运于她而言,有利有弊,除非吞噬一逆天修士的气运来洗涤自身气运,否则未来如何,不好说。”
虞晚无奈:“大师姐,我是想让你帮着卜算如何杀了她。”
白榆摇摇头,虚指了一下天空:
“事在人为。”
虞晚若有所思,沉吟半天换了个话题:
“大师姐,你还有精力吗?”
白榆揉按了一下眉心,宠溺笑道:“说吧。”
虞晚迟疑良久,轻声道:“可否算算,濯淮师兄的去向?”
来妖域一年半有余,虞晚透过云镜,知晓沈琼白和云殊无恙。
但一直没联系上濯淮。
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但又不敢深想。
白榆视线一顿:“看来你与四师弟相处的不错。”
虞晚面露尴尬,支支吾吾道:“濯淮师兄教我良多……”
白榆摇头失笑:“濯淮可不是与人为善的性子……”
见虞晚重重点头表示赞同,白榆瞬间明白她受过濯淮不少的磋磨。
白榆边想着小师妹果然心善,连濯淮的破性子也受得了,边抬指卜算。
三息后,她眉头紧皱,难以置信道:
“我怎么算出来两个濯淮?一个身在宗门,另一个……在北海之渊。”
虞晚松了口气。
在宗门的定是暮渊,濯淮则被天罚波及掉落鲛人的老家,北海之渊。
她简单跟白榆道明缘由。
白榆脸色古怪,半晌才开口:“定是师父出的馊主意,我回去得好好跟他聊聊。”
虞晚默默为沈琼白点蜡。
她虽不清楚白榆与沈琼白之间是如何相处的,但这位大师姐在原著里可不简单。
别看这次极北雪域之战,是由虞晚牵头,但若没有白榆一一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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