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无人注意,虞晚沉吟半晌后,轻声道:
“师父该不会是想借我之身躯复活虞宣剑尊......”
白榆蹙紧眉头,奇怪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剑尊千年前魂飞魄散,连鬼域都找不到半缕残魂,如何还能再复活?再说了,师父若想复活她,何必等到今天。”
也是......
虞晚眨了几下眼睛,思来想去也想不通,索性不再继续深究。
自她拜入宗门后,师父师兄们对她的关心与爱护可做不得半点假。
与其胡思乱想心有疙瘩,不如等沈琼白来了后,亲口去问问。
白榆用余光扫视着虞晚脸上的表情,心底满是哀愁。
她也不知师父为何要瞒着小师妹,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如今小师妹一天比一天精明,说不定哪天就猜出她与灵洲虞家的关系。
虞家可会恶心人了,白榆才不想让小师妹回去,也不想再让她为修真界献身。
唉,说不定师父和二师弟就是猜到了虞晚会心有怀疑,才不愿提前过来。
什么共同进退的同门师姐弟,都是套路!
就在两人胡思乱想间,天堑上空泛起阵阵涟漪。
沈琼白仙姿从容走出,其后跟着的云殊满脸得意。
注意到虞晚和白榆的目光,云殊欢快地挥挥手飘来:
“小师妹,大师姐,天玄宗被师父砸了半个主峰,我特地用留影石做了记录,你们可要看看?”
“啧啧,裴玄度匆匆赶回天玄宗,也拦不住师父,脸色很是难看。”
“要不是天玄宗那老头出来了,裴玄度都得被摁在地上狠狠打一顿。”
云殊没有收敛半分声音,整个天堑附近的修士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并不怀疑沈琼白的实力,也不怀疑云殊的品行。
——说留了影像,绝不是空口白牙地胡说。
诸多复杂的视线凝聚在沈琼白身上。
沈琼白却是一概不理,只淡淡瞥着虞晚。
直到她朝自己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沈琼白紧绷的心一松,眸子里多了几分柔和。
他扫了眼瞪大双眼盯着自己的修士们,朗声道:
“诸位都听到了吧,天玄宗百年内禁入天堑。所以接下来天骄风云赛第二轮由昭云仙宗主持。”
“天玄宗弟子可继续参赛,为宗门夺取排名,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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