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全无遮挡,睡着一个连床被子都没有的小姑娘。
可能是金金口中的妹妹。
虞晚不欲打扰到她,果断退下高地,准备随意找个地方苦修一晚上。
不想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身影:
“是金金吗?”
虞晚一愣,放低了声音回道:
“不是,我是他刚刚救下的人。”
小姑娘摸索着走上前,礼貌地向虞晚道歉:
“金金是不是又为难你了?你切莫答应他的要求,也请不要责怪他,他不过是舍不得我。”
虞晚望着摸索到她眼前的小姑娘,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她抬手在小姑娘眼前挥舞了几下,见她两眼呆滞,没有什么反应,当即明白过来。
小姑娘怕是……看不见。
难怪金金会如此担忧,甚至冒着得罪此地霸主的危险,想出个替嫁的法子。
她语气艰难道:“我不怪他,还得谢谢他救了我呢。”
小姑娘露齿一笑,笑容很是清丽:“我明天就跟金金说,让他送你离开。”
虞晚沉默:
“那你呢?”
小姑娘轻轻一笑,摸索着拉着虞晚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地。
她坐在一处台阶上,郑重道:“我不能再拖累金金了,爹娘爷奶因我而死,我……”
小姑娘顿了顿,咽下即将出口的哽咽,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又瞎又傻,不配让金金搭上一条命。”
虞晚没有回应,只静静听着很少见到生人的小姑娘絮絮叨叨说些以往的趣事。
就像在跟过去道别一样。
虞晚明知不能心软,可心底莫名有些难受。
她没有打断小姑娘的话,任由她继续说。
直到月亮即将落下,小姑娘慌张地擦去眼泪,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银色桂花,塞到虞晚手里:
“你拿好,躲起来,今日就要迎亲了,可不能让那坏蛋见着你。”
虞晚掂量着手中的银色桂花,迟疑问道:
“你是鲛人?”
不对吧。
她只听说过鲛人泣珠,可没听过鲛人泣桂花的。
虽说这银色桂花不简单,可看也看去,的确不是珍珠啊。
小姑娘连连摇头:
“我不是鲛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金金说,我可能是月宫仙女。”
她略带骄傲地挺了挺胸脯:“他还说眼泪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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