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躁,心魔蠢蠢欲动。
顾岫连忙刹住车,也不敢再继续往前挤,尴尬笑了两声后快速道:
“师妹,我刚刚想起来今日还未练剑,明日再来与你叙旧,再会。”
说完,她拽着徐和钧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强势拽着离开的徐和钧茫然地眨眨眼睛,迟钝道:“你不是想问问虞师妹,她前世到底喜欢谁吗?”
顾岫僵硬一笑,根本不敢往后看:“师兄,我觉着吾辈修士不该如此,比起八卦来,修炼更有意思。”
或者说,活着,才能围观更多八卦。
有濯淮在场的地方,半点都不安全。
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两人飞去老远之后才停下脚步,默契地齐齐转头望向白玉舟。
虞晚三人已不见踪影。
只余一大群陷入心魔幻境的修士面露挣扎,直冒冷汗。
就连那位新并入会仙同盟的元宗师兄也不例外。
他看上去尤其痛苦,浑身都在打颤。
徐和钧也忍不住抖了抖,顺口夸赞顾岫:“幸亏我们跑的快。”
听闻濯淮师兄的修为已至大乘,魅术更加高超,随意撩撩眼皮都能引人堕入虚境......
即便顾岫、徐和钧与虞晚相识日久,还是忍不住想说:
“仙重宗的修士都太可怕了。”
也就白榆师姐一人,气度温和少许。
这厢,乾坤秘境里的白榆尚且不知两人对她的评价,正板着脸教训沈琼白:
“师父,你明知濯淮此举不妥,很容易走火入魔,又何必......”
沈琼白被说了整整两天有余,白榆专挑他钓鱼的时候前来,让人逃也逃不掉。
他没忍住叹道:“你不是......谁叫你回来的?”
白榆耸耸肩:“四师弟说虞晚已找到见证当年惨案的人,让我快些回宗,好跟你一同庆贺。”
沈琼白黑着脸钓了个空,心底愤愤不平:
“他分明是把黑锅扣我头上未果,报复我来着!”
白榆好心提醒:“小师妹就要回宗,你还是想想说辞吧。”
沈琼白轻哼一声:“虞晚还不好糊弄?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虞晚刚刚踏入乾坤秘境,就听到沈琼白的话。
她板着脸:“哦?是吗。”
沈琼白猛地看向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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