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老修为虽低,但锻造法器的天赋可不低,平日里也随身带有几样护身法器。
这才勉强保住性命。
听罢,剑宗宗主冷笑道:
“暗中杀你的那人裹了一身黑,掩去自身气息,你怎么确定是我下的手?”
“我看你是仗着沈琼白修为高强,妄图替他铲除盟主手下的剑宗,好一家独大!”
顾长老笑了笑:“我可没说过那人掩去自身气息,这回溯中看不出,江宗主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剑宗宗主眼神微闪:“这等掩去容貌的修士杀人,定然会遮掩住自身气息,我不过随意一猜罢了。”
顾长老摇摇头,迈步上前,取出一样棍子状的灵器往剑宗宗主手上一扫。
紧接着,剑宗宗主左手上逐渐显现出一条深红近锈的血线。
顾长老笑容得意:“此灵器融合了我的心头血,只要对我下过杀手的人,手臂自然而然会浮现一道血线。”
某种程度上来说,此物勉强与因果能沾上点边。
而且,那名对他下手的黑袍人身上,带着他不久前为苟命送与剑宗宗主的极品灵器。
他亲手锻造的灵器,淬了他的心头血。
纵使放在乾坤戒中,他也能轻而易举感知到。
剑宗宗主一看瞒不住了,索性摆烂道:
“师弟啊,我可是为了你好。剑宗屡屡被仙重宗打压,你的名头甚至没有沈琼白好用,你不心急,师兄我心急啊。”
虞晚表情有些复杂:“可……就算剑宗权威尤在,我仙重宗在会仙同盟内也是一家独大。”
这还真不是她吹。
仙重宗加上沈琼白,总共六个人,个个都是合体期往上。
修为最低的就是她,刚刚入合体期。
修为最高的沈琼白,秉光加上整个剑宗都打不过。
秉光真没排除异己的必要。
反倒是某些人,说不定就是看仙重宗日益强悍,沈琼白处处强势,由此生出某些阴暗想法。
着实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剑宗宗主狠狠瞪了虞晚一眼。
秉光垂眸审视一番顾长老递来的证据,微微闭上眼,无视剑宗宗主的套近乎,语气平静道:
“江仓,你知晓师父为何会将会仙同盟盟主之位传与我吗?”
剑宗宗主,也就是江仓,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心底的怒火。
他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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