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端想到敛阳域主看的那本《替身神君哪里逃》。
果断挪到近处,默默支棱起耳朵。
虞晚不想在这种时候剖析内心,跟她打马虎眼:“啥意思?我听不懂。”
青桐瞥了眼屋檐之下,幽幽叹口气:
“那位敛阳域主,不就是濯淮和暮渊的本体?”
“你可别说自己不知情。”
她偶然间见过敛阳域主,再一对比濯淮的性子和暮渊的脸,轻易就能推测而出。
濯淮若非某些人的心魔,性子也不会如此极端。
再加上她得知沈琼白曾在仙界短暂停留,又带着浮月岛的月月偷渡下界......
虞晚强忍住吐槽的想法,起身就往屋里走:
“我要睡了,明日再谈。”
青桐也不拦着。
果不其然,虞晚还没跳下屋顶,就半是犹豫地退回原处。
青桐噗嗤一笑。
她在仙界乍然见到虞晚时,隐约感觉出她的性子微妙地有了些转变。
比之以往的无甚情趣埋头苦修,多了几分调皮和好奇。
就像烙印在她身上的禁制与封印逐渐解除一般,性子潜移默化中有了些许变化。
若是凡尘界之时,虞晚纵使好奇,纵使疑惑,也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与其说是顶着顾岫的脸学着她的性子,倒不如说虞晚是回归了原本的性子。
虞晚支着脑袋半晌,组织好语言,略显迷茫道:
“我也不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濯淮和暮渊之间的区别,她分的很清。
一个是喜怒无常但于她有恩的四师兄。
一个是略有心动但不足以让她豁出一切的修士。
可随着跟两人之间的相处加深,虞晚不知不觉中,有些分不清与两人之间的同门之谊和喜爱之情了。
还没等她彻底分清,人就没了。
这下,虞晚更是深陷其中暗自迷茫。
至于敛阳域主......
她脑子又没问题,不会将他和濯淮暮渊二人混为一谈,眼巴巴凑上去。
青桐打量着虞晚的表情,有些不解:
“你为何会喜欢濯淮?”
她不甚明白。
在青桐看来,仙重宗虞晚的几位师兄里,唯一值得欣赏的,也就裴风则了。
气度从容,行事谨慎,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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