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用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与她寒暄,将她的话全盘接下。
姜娩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像是被人狠狠捉弄了一场,却偏偏无从争辩。
她目光扫过这熟悉却陌生的家,心中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萧珩之将她的所有路都堵死了,连最后的一点退路,都成了一场无声的笑话。
她打道回了王府,脸色算不上好。
萧珩之见她回来,连忙去迎。
“去了何处?快收拾些东西,明日随我去拙月山庄。”
姜娩皱眉问:“为何要去?”
“今日皇上下旨,命我明日陪太后前去拙月山庄礼佛。”
“皇上既不曾让我随行,我哪有前去的道理?”
“留你一人,本王不放心。”
萧珩之说着就要牵她的手,却被姜娩避开。
“王爷说笑,我在王府时刻被监视,何来留我一人的说法?”
“姜娩,别闹。”
“我若执意不去,王爷可会强求?”
萧珩之咬了咬牙,缓缓开口:“你不愿,本王不会强求,但此行怕是会有些时日才回......”
“既不会强求......”姜娩打断他,“王爷便别再叫人为难。”
“姜娩......”
“我乏了,王爷也早些休息吧。”
姜娩进屋合上门,留他一人在屋外。
萧珩之不知她为何又如此不给好脸,直到守卫来说,今日跟着她回了一趟姜府。
想来她是都知道了。
当日夜里,萧珩之没有去她屋里。
夜半时分下了一场雨。
次日起来时,院子里还有薄薄的雾气。
姜娩独自在前厅用膳,萧珩之站在院中,已整装待行。
“姜娩。”他走近喊她。
“王爷何事?”
“这东西你拿着。”萧珩之递给她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
姜娩拿起来看了看,问:“这是何物?”
“鹰哨,你随身带着,若遇到危险就吹响它。”
“吹响它便有人现身?王爷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人?”
她话里有些讥讽的意思。
萧珩之坐下,解释道:“本王并未是监视你,只是那次雄狮之事后,我始终担心。”
姜娩见他目光真切,的确都是担忧之色。
更何况雄狮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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