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老去,这苏家的门你怕是进不来了,一旦失去苏家的庇护,凭你自己的本事,在魏家可还能立得起来?”
梦华闻言一怔,她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魏家人表面敬自己,背后怕是没多少人服自己的。
九郎也无甚真才实学,在魏家儿郎里属实不出众。
若是将来父亲与母亲不在了,苏御不认自己这个姑母,那她在魏家还真没了底气。
又听长公主言:“自己掂量掂量吧!别到时候两边都讨不着好。”
说着,就起身往里间走去,梦华呆呆立在原地,紧皱的眉头久久未能舒展。
——
周云若穿过垂花门,一进园子,便见管家疾疾向她走来。
“夫人,府里来客人了。”
”···········“
“周家三爷来了。”
闻言,周云若眸光一亮,眼底的喜色藏都藏不住,这便加快脚步,往厅堂去。
她轻提裙摆,石霞紧跟在她身后,满脸担忧地提醒:“主子,你怀着身孕呢,可得慢些走。”
周云若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顾着往前,进了院子,便见元载立在厅门外,长身玉立,眉目慵懒。
见了她来,嘴角缓缓上翘:“二姐,想我了没?”
“臭小子,走时都不给我打招呼,我才不想你。”
他缓缓凑了过来,佯装委屈道:“这事可不赖我啊!都怪工部的刘子义,那个老王八就因为我酒桌上没恭维他,次日就将我派到京外修河道,走得属实匆忙。你是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受过来的。”
说着就撸起袖子给她瞧:“你瞅瞅,全是蚊子咬的,差点给我吸干了,这印子怕是一整个冬日,也消不掉。”
只见那胳膊上满是蚊虫叮咬过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周云若看得心头一紧。
忙把元载带进屋里,又让石霞去里间拿御用的去疤药。
二人坐在相邻的椅子上,元载看着周云若,刚刚还嬉皮的模样不见了,只一脸认真地问:“他待你好吗?”
周云若给他擦药的手一顿,默然点了点头。
头顶又传来元载的声音:“那我就放心了。”
又道:“当初,我一收到消息,人都惊呆了。原以为是三妹妹嫁给她,临到上花轿却变成你,他把咱们一家都蒙在鼓里。”
周云若低低道:“谁能想到他来这出,我要知道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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