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震云笑呵呵问:“我想问问姜枣的能力,真的和传闻中一样,一掐一个准吗?”
他觉得王美丽比较老实,瞅那大脑门,瞧着就敞亮,应该不会撒谎。
王美丽心里很别捏,很难受,果然是来问姜枣的。
以前她也觉得姜枣厉害,最近经常出错,就像姜珊说的,她婆家事多,结婚后日子过得不爽,已经没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天赋慢慢退化。
“准啥啊?一个剂子掐三遍才准,你觉得准吗?”
她可不能给姜枣说好话,什么难听捡什么说:“她手上劲也不够,押面的能力特别差,就那张嘴好,把孙师傅和常班长哄的团团转,做一说三,大家都以为她厉害呢,你们别被她骗了。”
段震云松了口气。
他就说,沈语那样的天才百年难得一见,怎么可能这么快冒出来第二个。
她亲儿子都做不到绝对手感,乡下沟子里出来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一掐一个准。
“知道了同志,谢谢你了。”
王美丽看段震云相信,藏起得意:“是您太客气了。”
她美滋滋回厂子干活,秦雪花刚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说话,问她谈的什么,王美丽怕隔墙有耳:“没说什么,问路的。”
段震云把王美丽说的话一五一十告诉苏淮州。
“我师弟吹的,你放心准备参赛,我绝对会在你参加全国大赛之前,把雨山酥的方子弄到手的。”
苏淮州颔首,淡淡道:“去办吧。”
没有威胁就好,当他多心了。
雨山酥是杀手锏,配料,捏造型,是孙立根潜心研究,改良无数次的成品,姜枣不打算在县城大赛中使用。
最近一个月除了练习雨山酥,也练习不少其他糕点。
见识和手法都精进不少,白案从不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巴掌大的点心,包含了厨师数不清的心血和时间。
四月开头,山坡上的草冒了出来,初夏的风好似加了生长剂,吹了一夜,嫩黄绿意爬满山头,河边小路,院子墙根地下,墙头上,空气中都多了股青草的芳香。
四季分明,面点也跟着四季更替做调整。
冬天面点要准备一道暖和的,夏天必备一道凉的。
县城厨艺大赛在夏天,姜枣以学习豆沙糕、豌豆黄,芸豆卷为主,今个儿周五,她下午练习的芸豆卷,做完和孙立根吃了一块,记下缺点后,把剩下的3块芸豆卷装在饭盒里,带回去给家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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