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拿把掐?”
这一窝就是原轨迹里挖地道偷粮食,都挖到隔壁仁城地级市的李埋伏团队了。
李埋伏团伙在河昌作案,挖地道搞走了200吨大豆,通过一些洗豆子的人洗一洗,类似洗钱,再把洗白的豆子卖给一个个作坊式豆油厂,轻轻松松捡钱。
在这里搞事很久都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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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1995年冬天,有个粮库内部粮油加工厂、油厂装卸工在例行清仓时,意外在仓底发现一个老鼠洞,几铁锹下去,好家伙老鼠洞越来越大,直接挖到下面地道了。
就是地道战一样,那地道设计的即科学又牢固,最大的地方能停放轿车,通风照明等等一样不差,地道墙上还贴着标语,要致富、偷粮库,挖地道、整大秤。
案子发了,粮库可能被盗了200吨黄豆?主任直接上报500吨损失……有人一举报,主任自杀了。
就成了悬案!
再到1998年冬天,市领导请秦川继续追踪李埋伏团队,才在仁城逮到了正在另一个粮库边作案的偷粮团伙。
怎么说呢,人才是人才,骚也是真的骚!
这个团队里还有个叫朴建设的,电工、焊接、挖掘等等样样精通,自己用电器元件做了一个磁力发生器,偷偷装在粮库秤上,偷粮团伙一按遥控器,粮库大秤都会失灵。
就是这种失灵,才让200吨黄豆被偷走时,显得神不知鬼不觉,因为秤不灵啊,接收人员看着大秤数字没问题。就这样长达几个月的,被李埋伏团队偷了200吨都没反应。
那特么是40万斤粮食!
这是王承光神识感知到什么,掐指一算就能推演出来的事,现在李埋伏团队已经在这边偷走100多吨了,这是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向外搬运。
杜逢春再次懵了十几秒,重新蹬起了车,“沃日,咱们河昌还有这种人才?真特么离谱。”
王承光笑道,“离谱的事多了去了,走着看吧。”
这件事既然有老张参与进来,他那个辅警搞事,估计粮库主任也该再次完犊子了,怎么说呢,老张本身省级退下来的,还有家里老三是秘书长。
等这个偷粮案破了,各种损失回归粮库,也可以送一个灵果让老张的各种旧伤伤痛感给治好了。
破了这种大案,别说他本身的小民警可以继续立功,老张给点庆祝用的吃喝物品,都能滋养三个下岗工人转来的辅警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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