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具躯壳里,四面是墙,四面是阴影!”意大利演员的声音如同撕裂般充满了激烈的情绪,仿佛要将舞台彻底撼动。他的表情夸张而扭曲,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与痛苦。
在台下的观众席中,荒木的表情逐渐变得兴奋,他微微前倾,眼神中透出一种明显的满足。他显然对这种激烈的情绪表现深感兴趣,仿佛意大利演员的表现正是他对阿尔托的期望——那种无法控制的、近乎癫狂的痛苦。
简霁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这场“表演”,他并不动声色,但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冷淡的拒绝。对他而言,这种过度的表演更像是一种情绪的操纵,而非真正的痛苦。
当测试结束后,荒木迫不及待地表达了对意大利演员的支持。他转向叶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偏向:“你看到了吗?他的表现是彻底的、激烈的,这种崩溃才是阿尔托所追求的精神状态,才能传达出角色的极限。”
叶遥沉默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荒木,他的确有张力,但过于戏剧化,反而掩盖了情绪的真实性。波德莱尔的哲学是一种自我消解,而不是癫狂。”
荒木轻笑一声,目光如刀般看向简霁:“简霁的表演固然内敛,但缺乏那种纯粹的爆发。他的痛苦被压制了,而阿尔托的角色必须彻底释放。”
简霁始终冷静,声音平静而坚定:“荒木导演,痛苦不需要通过表面的爆发去展现。真正的孤独是一种无声的挣扎,它不需要疯狂的表现。”
荒木微微眯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冷酷的挑战:“你是在逃避情绪的极限,简霁。一个真正的演员,应该敢于撕裂自己,敢于将最深层的痛苦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简霁冷冷看着荒木,神情不卑不亢:“表演不是情绪的操控,我不会刻意让自己进入一种被迫的状态。我的痛苦是真实的,而不是被他人指引的表演。”
在一旁的贝尔特朗注视着两人对峙的场面,轻轻说道:“阿尔托的剧本虽然激烈,但艺术的极致并不等于情绪的爆发。波德莱尔的痛苦,是一种自我剖析的折磨,而非单纯的情绪外露。”
荒木的目光微微冷却,仿佛被贝尔特朗的评论激怒,但又强压下内心的情绪。他看了看叶遥,低声说道:“叶遥,这个角色的表现方式需要重新考虑。若是简霁无法承受极限,或许我们该考虑其他人。”
叶遥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与疑虑,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她转头看向简霁,坚定地说道:“简霁的表演没有刻意的戏剧性,而是更贴近角色的灵魂。阿尔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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