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礼看了眼商商,笑了下:“京市四中,九二届的。”
商商又咦了一声:“咱们同届啊,我也在京市四中,我在一班。”
她怎么没见过裴砚礼?
裴砚礼笑着:“我是九班,在隔壁教学楼,所以没见过。”
商商想想也是,她高中开始,除了上课之外,就去实验室跟妈妈学习,或者跟苏篱舅妈一起学习。为了挤出这些时间,她在课间都不怎么出去,要忙着写作业。
除了要好的两个女同学,她也没关注过其他人和事。
裴砚礼把商商送到芳草湖的实验基地,看着她下车欢快的跑着进了大门,才收回视线,又看着刚才被商商抱过的小兔子。
伸手揉了揉小兔子的脑袋,开车离开。
半路接到家里的电话,裴老爷子生气的质问:“你昨天为什么不送裴澈去医院?到底是谁把他打成这样?”
裴砚礼敛去脸上温润的笑意,声音也清冷了几分:“你怎么不问问他干了什么?大晚上骗小姑娘,还意图不轨,对方没报警抓他,已经是够仁慈。”
裴老爷子气的拍着桌子:“裴砚礼,你是要翻天啊?回来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回家?你二十八了,让你相亲你为什么不去?”
裴砚礼冷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当年把我领回家,给了我一个名分,管过我一天吗?现在想用我来换取利益?”
裴老爷子生气:“我是你爹,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裴砚礼讥讽笑着:“是啊,就是因为流着你的血,所以我才会喊你一声爸,你年纪大了,也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
说完,根本不等那边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京西会所,严超睡眼朦胧的等着,看见裴砚礼进来,哀嚎着:“哥,谁家好人这么早来会所?”
裴砚礼过去坐下,掏出一根烟准备点上时,又扔到了一旁:“没事,就是想过来坐坐。”
严超叹口气:“我就不明白,说起来老东西也是你亲爹,剩下俩个是你大哥二哥,你说你至于吗?”
裴砚礼没说话,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严超想想:“其实,当年他们根本就不想接你来京市,你来了,让裴家被嘲笑很久。后来,你明明考上了京市医科大学,结果他们又不让你上。”
“确实挺过分的,不过,你这次回来,你的小白兔,还要不要了?”
裴砚礼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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