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小村寡民应实行陶片放逐法”。
钟邪压根就不需要管这些村民能不能听懂,反正就是把自己乱七八糟的理论一通传播一天要变三四个模样。
理解不了又没事,片面理解那就更棒了,更容易造成错误数据的冗余。
两三天后,乡村基建甚至都暂缓了,传道受业才是这些村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土怪谈用土地种出来的头脑更加灵活,钟邪意外地发现这些村民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都特别强。
某种意义上,他们可能都是本土怪谈的特殊人格显现,并不像穷山恶水里的老顽固一样无法教化。
平日他们只是不思考而已,因为思考就会过度占用本土怪谈的“CPU”和内存。
钟邪传授的内容,越是深思就越是容易着魔,彼此矛盾却又拥有共通之处,逻辑陷阱不在少数,没两天就整得那些农汉们精神不正常了。
他们的行为和语言出现强烈的不协调,言行矛盾的事情不在少数,就像是被某种恶意的病毒程序攻击导致卡出bug了一样。
如今的鼠大仙就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本神,不断地向外散发着精神污染,折磨着每一个村民的大脑。
而外神的呓语果真蕴含无穷奥妙,常人只是听听都会狂掉San值。
例如“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也有通俗版“对的,不对,嗷对的,对吗”,还有什么“纯粹理性批判,知识律道德律”“一个鼠娘娘的幽灵在村野田地上徘徊”。
既然你利用规则悄声无息地占领村民的大脑,那我就用海量的垃圾信息轰炸这些村民大脑,反向攻击防火墙,直至程序崩溃出现“鼠大仙三拜香”的胜利结算画面。
传道受业每天都在稳而不乱地进行中。
直至钟邪漫步田垄间,看见程朱理学伯伯野战钢铁女Q婶婶,又看见皇汉太子爷约会叶赫瓜尔佳氏,还看见成群结队的米卫兵召开二游批判大会。
他便知道,自己对这个村庄的精神侵蚀已经成功了。
当然,现在还不是进攻的时候,钟邪尚在积攒力量。
假设村民是炸弹,存储的信息就是火药量,而引线则是“死亡”。
村民尚还没有死亡,所以这些信息还没有涌入本土怪谈的大脑中,犹如悬而不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限制地酝酿着恐怖压抑的气息。
等到这些信息炸弹完成,钟邪就会学着电影《浪潮》中一样,开始进行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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