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书,走前,我已给他物色了位合适的通房,算算日子,说不定她孩子都怀上了,我的身子娘是知道的,这辈子都与孩子没有缘分,明国公府那样的人家,李夫人即便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这样一个不能为国公府繁衍子嗣的女子做未来国公府的主母。”
赵氏听得眼睛一酸,“如此说来,秦世子是为了帮你才娶你……而你也是为了帮他拒绝玉姿郡主才达成的协议……你们两个……是假夫妻?”
沈栗心下涩然,红着眼点点头,“嗯,我配不上秦世子。”
赵氏从一开始的生气,到后来的难受,最后只剩下一阵叹息。
她流着泪将沈栗拥进怀里,“栗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沈栗靠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含泪笑笑,“女儿得了自由,这哪里是命苦,分明是幸运。”
赵氏叹息着哭道,“可你的后半生该怎么办?”
她本就是和离过的女子,若再和离,日后怕是再不能嫁人了。
沈栗安慰道,“娘亲远在汴京,女儿一个人住在林州,在外祖母身边尽尽孝道不也挺好的么。”
赵氏说的不是那个日后。
沈栗又道,“女儿想好了,一个人也挺好的。”
赵氏满脸泪痕,无言以对。
这日夜里,母女两个谁也没睡,在一张床上说了一夜的话。
翌日,赵氏独自登上了回汴京的马车。
……
最近几个月,玄鹰司一直笼罩在强压之下。
但凡在玄鹰司上值的人几乎人人自危,生怕被指挥使抓住了把柄。
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指挥使再也不像先前那般每日回府陪夫人,而是住在了玄鹰司,他终日黑着俊脸,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叫人一见便心生惧意。
秦焕料理完宸王一案,已是三个月后。
元晚音也终于被寻到了踪迹,住进了明国公府。
宸王下了大狱,当年宸王妃被害一案也逐渐浮出水面。
可秦焕还是住在玄鹰司,并未有要回府的迹象。
玄鹰司衙门阴云密布,众下属叫苦不迭,又惶恐不安。
终于,等到赵氏的马车进了汴京城,路远才眉飞色舞地前来报信。
秦焕握着卷宗的大手一紧,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晦涩,沉声道,“人到哪儿了?”
路远笑道,“说是已经过了正阳街了,许是要先回一趟永宁伯府,然后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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