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泪来。
吴锦太惨了,父亲扛包伤了腰和脊椎骨,成了瘫痪,吴家的顶梁柱倒下了,吴家便没了收入来源,吴锦面临辍学。
屋漏偏逢连夜雨,厄运专挑苦命人。
他母亲上山给他父亲采药的时候,又从山上摔下来,头上磕出一个大窟窿,他弟弟年仅十三岁,无法撑起家中重担。
张夫子惜才,不希望吴锦因此断了科举之路,带头捐款,张夫子捐了二十两。
“你们看着捐,不论多少,就算一个铜板也是心意。”张夫子神情凝重的出声。
有些和吴锦关系好的,听完张夫子的话,就立马掏钱捐款,大多是几十文或几百文,毕竟能让吴锦另眼相看的学子,皆是家境不富裕的。
那些家境好,经常被吴锦挤兑的就三三两两的散开,走到一边小声嘀咕。
“吴锦平时那么清高,嫌弃我等一身铜臭味,除了钱什么都比不上他,我们这是捐呢还是不捐呢?”
“不捐吧张夫子会不会觉得我们人品有问题,一个县学的学子,不是同窗就是学兄学弟,吴锦如今落难,咱们冷眼旁观,会不会被说太薄情冷性?”
“那就当买个平安,捐个几百文或一两银子也未尝不可。”这点钱对大户人家出身的学子来说不算什么。
肖明辉和沈霆倒是没和家世相当的同窗们围在一起讨论要怎么个捐法,他们看着江一鸣。
江一鸣为人随和,学业优秀,肖沈二人和他处得好,又是一个宿舍的,二人隐隐以他为首。
吴锦也是他们的舍友,多了这一层关系,他们不好随便评价。
进县学的第一天,院长就训过话,“不要对个人有太大的偏见,作为一名品德高尚的读书人,平时不要过分的谈论个人。”
品德高不高尚没人太放在心上,但表面功夫肯定得做好,名声还是要积累的。
所以不管平日里吴锦怎么作,肖明辉和沈霆都不会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江一鸣想着欠吴锦一个人情,现在吴锦家中落难,于情于理他都要多捐一些。
说实话,他是有系统奖励的过目不忘的技能,加上平时也够刻苦,才能每次都考第一。
吴锦却是完全靠自己保持在第二,是有真才实学的,他若断了科举之路着实可惜。
“我捐五两。”江一鸣本意是想带动其他学子也多捐一些,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总有人喜欢过分解读。
“我早说过江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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