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说的轻松,陈猛脸色难看,十四两银子就想买断他孙子的命,这不行,他将银子推回去,“大哥,耀祖是我们家的独苗,这事,我不答应。”
陈猛拒绝,陈彪也不慌,他回到凳子上坐好,“二弟,来不及了,耀祖今日嘴馋,吃了不该吃的,这会估计已经没了!”
轻飘飘的话,重的可以压死人!陈猛没想到自己的堂哥居然这么狠心,“那可是咱们陈家的种啊!你怎么敢的!”
“你以后会有更多种的,你把这件事办好了,来兴阳郡找我们,新的弟媳妇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比头茬菜还叫你着迷!”
陈彪走了,留下失魂落魄的陈猛很久没有回过神。他想不明白,自己家的孩子也没怎么着啊,怎么就要成为陷害赵欣然的一环了呢?
他也知道堂哥的性子,决定的事情没有更改的余地,他要耀祖的命,那肯定是……
陈猛沉默着,他没有证据,现在就只能咬死,是赵远征在学堂打了耀祖,耀祖回家想不开自尽了。
“证据?要什么证据,耀祖身上的伤就是证据,他死在这里就是证据!赵欣然,你们一家的心怎么那么黑啊,耀祖只是一个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我们两家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陈二嫂和秋菊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谢喜燕低着头,不敢出声,她知道这事不是真的,昧良心的事情她能做,沾上人命的事她做不了。
“苍天呐,赵欣然一家土霸王啊,杀了人还不承认啊!”
秋菊完美继承了谢喜燕又哭又闹的技能,坐在地上又是蹬腿又是嚎哭,声音又响又亮,能传出二里地去。赵德良额头突突跳,就连柳江也有些厌恶。
“行了,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仵作刚才已经验过了,你家耀祖是中毒死的,昨晚有小双子和这七八个孩子作证,你家耀祖说的是在家吃的肉,和赵远征没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是再胡搅蛮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县衙,好好审理!”
柳江手里握着绣春刀,面色冷漠,说的话掷地有声,秋菊和陈二嫂都不敢再闹。陈猛不甘心,他飞快找寻着可以让赵欣然一家进牢狱的办法。
“官爷,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赵欣然走到田大花面前,看了看她的脸色,和陈耀祖的很像,“官爷,我看田大花的脸色和陈耀祖的很像,会不会是饭菜都是在陈彪家吃的,刚好陈耀祖也去了!”
“放屁,你个贱妇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家耀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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