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阑哼着欢快的小调走进了临安茶馆。
程夏方才开讲,她“咯咯”地笑了声,便寻了位置坐下。
她很喜欢程夏的评书。
也喜欢这个年轻英俊的说书人。
但是不妨碍,她想杀他啊……
两股意识混杂在一起,却无法共生,爱恨情仇,不由自己做主。
程夏抬起眸子一瞥,便瞧见了那抹红色的艳丽身影。
“……”
他说着评书的嘴顿了顿,惹得一众人疑惑的目光。
顺着程先生的眼神看去,恰能瞧见楼梯上的一抹红影。可惜走得很快,一下就没了。
好似都不曾存在过。
一身橙色宫装的少女踏着轻快的步伐“哒哒”地跑下了楼,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来就要给程夏端去。
两个命运殊途同归的女孩儿就恰好在这里擦肩而过。
齐乐儿笑得灿烂,豆蔻年华,明眸皓齿,连游阑都不由注目。
“那是谁?”她小声嘀咕着,只发觉自己看着她端茶水去给程夏就不大高兴,也不晓得到底是为什么。
她正要向前走去,抬起头来却看见了一个白衣公子。
怎么又是他!
游阑一时面色十分复杂,总觉得没好事。
风铃轻响,林之遥缓缓开口,笑道:“游小姐,别来无恙啊?”
他可只是如一只狐狸般狡猾,还神出鬼没。
此时台上……
程夏收回了目光继续说书,心里仍漂浮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迅速收回了思绪,尽力沉浸到说书人的这一身份上来。
每当他折扇轻摇说书之时,他就不再是程夏,而是临安茶馆里的一个说书人。
“昆仑山派所谓的教化,就是令众家弟子晨起头顶烈日,在山顶新建的‘教化台’上听一久不得志的老头讲‘阐道’。”
“老头儿坐在山顶凉亭里,手摇蒲扇,借扩音术训道:
‘阐者,明也,此乃我阐明之大教。启心明智,方能得道飞升,诸位谨记!’那老头臭着一张脸,唾沫横飞,一副盛气凌人之态。明明,他也只是昆仑派最低等的扫山门弟子罢了。”
“而他之所以能够担当‘教化百家弟子’这一重任,自然是有人替他干活。”
“所谓‘教化’,昆仑山派自然是要好好挫各家的锐气。”
“平日里各家天骄子,哪受过这些苦?天不亮挑水砍柴扫山门,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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