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砸了半天都没人出来开门,不耐烦,又转到大门砸门,砸了半天还是没人开门。
“这群胡人真是懒到家了,日头都要落山了还不做生意,要不是老子馋他家的那口酒,现在就把酒楼给他娘的烧了,懒蛋,穷鬼!走啦!回头叫市令罚死他们,胆敢不卖给老子酒!”李元婴大声骂道,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二楼的一个窗户。
郭淮闻言回来,翻身上马,三人骑马离开。
二楼的那个窗户的又开大了一些,一只眼睛盯着李元婴三人骑着马转了弯儿不见了,眼睛的主人长出一口气,打开窗户探出头去,左右瞅瞅街上没多少人,也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嘿嘿一笑又关上了窗户。
原来是个倭国人,他回头给领头的倭国人报告说,外边的就是三个富家人,想要买酒,见没人开门就走了。
领头的听闻人走了也是长出一口气,示意他们放松继续玩。
“那可惜了,要是在城外直接杀了他们,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松下雉叹息道。
其他倭国人闻言都是哈哈大笑,这事儿他绝对敢的上来。来到了大唐后见他干过多次这样的事儿了,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松本,真是笨蛋,连个小娘子都搞不定,放开曼头陀琳,等老子喝了这碗酒让老子来玩她,你,倒酒。”松下雉说着伸手指指一个十几岁的唐人小酒保。
小酒保哆哆嗦嗦地走上前给他倒酒,因为害怕手抖一碗酒能撒半碗,好不容易倒满,正当他颤颤巍巍要退下去的时候,忽然哆的一声,一把短刀穿过他的胳膊与酒坛缝隙扎到桌子上,吓得他哎呀一声,扔了酒坛倒退一步,没站稳仰面摔在地上。
短刀本来是贴着他的皮肤过去的,没伤着他,奈何因为哆嗦他自己撞上刀,割破了手腕。摔在地上的他手腕处鲜血迸流,他坐在地上抓着流血的手腕想哭又不敢哭,惹得屋里的倭国人哈哈大笑。
松下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把将酒碗摔在地上,搓搓手,一脸贱歪歪看向曼头陀琳。
“松下雉,你们胆敢羞辱我,我阿翁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的。”曼头陀琳看向这群色欲冲天的倭国人,尽管心里怕得要死还是恨恨喝斥。
那个叫松本的倭国人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将其举在空中,另一只手不断在她身上乱抓乱摸,几次都想伸进衣服里,要不是她反抗的利害,估计她现在都被吃干抹净了。
“你阿翁?你阿翁能活下来再说吧!说不定豫章陈家要杀了他呢!”松下斜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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