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都消失！”
“这不是消失，这是，这是神明收下陛下献祭，答应庇护我大奉！”
“我们的陛下乃是天命所归！”
“陛下的正统永远不会被其野蛮匈奴人夺走！”
“我等会在陛下带领下迎来大奉盛世！”
“陛下！”
狂热的呼声如同海啸一般。
一声大过一声的崇拜之情丝毫不逊色于二十六万匈奴大军。
赫连天石身处江畔练兵都能够听得到他们那种堪比抛头颅洒热血的激愤。
“南诏城中发生何事？”
赫连天石不允许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
一旁的司马如立马退下去打听南诏城事宜。
一炷香之后。
司马如通过细作带来消息。
“禀报赫连将军，女帝为南诏城流民百姓带来神迹。”
“何为神迹？”
“女帝祭祀中所有上供之物皆被神明接收。”
赫连天石沉默半晌，不由发出一声讥笑。
“军师，汝信这世上真有神明吗？”
“司马……不信。”
司马如少有说出违心的话。
这段时间跟江鸾凰打过交道下来，他越发察觉到上天是偏爱于她的。
要不然仅凭她两万将士，哪里能守得住这南诏城。
又哪里守得住这大厦将倾的大奉！
但在赫连天石面前，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能说。
赫连天石望着司马如低首的颅顶慢悠悠的说起往昔。
“在本将尚在孩童之时，部落里的大巫曾言本将大哥才能带领部落走的更远。”
“但本将大哥向来优柔寡断，他这般性格如何能带领部落走的更远？”
“所以本将杀了他取而代之，一心助力匈奴王达成所愿。”
“汝看而今的赫连氏难道走的不远吗？”
“汝再看大奉更是即将成为我族附属，这难道不是倾世荣耀吗？”
赫连天石两撮小胡子随着发笑而抖动起来。
“军师，命之一字最是玄乎。”
“大奉人向来信命却偏偏命都要丢了。”
“本将告诉汝，命向来掌握在自己掌中！”
赫连天石起身站起来。
他的身形在其身后的狼图腾衬托下越发巍峨如山。
司马如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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