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在意的笑了笑:“赵家皇族不在意这个,昭元太后是二嫁的寡妇,还是武皇帝的弟妹,不照样当了皇后,陛下让她出家做女冠就是前尘往事尽消的意思,如今满后宫无一妃嫔有子,唯有妙善娘子有孕,为了江山社稷,那些老臣也得妥协,早晚就会昭告天下的事,你一个小奴婢是不是提前知晓,有什么大碍。”
所以,皇城司是不会把她抓进去了的,卫婵忍了忍,强忍再三,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您就是故意的,要看奴婢笑话,见奴婢怕的不行,还哭了出来,就觉得开心。”
谢怀则挑眉,并未反对,反而捏了一把她的脸:“你不是就是伺候本世子,让本世子开心的小丫头吗,逗弄逗弄你不行?”
卫婵仿佛被冷水迎面泼了一个激灵,是啊,她只是个通房女婢,自然不必尊重,也无所谓什么人格,就像逗弄小猫小狗似得,让主子开心就是她的价值,等哪天没价值了,随意丢出去也不心疼。
她露出温柔假笑:“自然行。”
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她不是什么事都要逆来顺受:“可您真的别这么吓唬奴婢,奴婢真的要被吓死了。”
她小声咕哝,完全不敢大声反抗。
见到她这副样子,嘴巴都能挂油瓶,眼睛中甚至尚有没消散的惊惧与害怕,不由得心一软:“好,是我错了,下回不这么吓你。”
高高在上的谢世子,居然就这么简简单单跟她认了错,让卫婵惊讶看了他好几眼。
既然没有性命之忧,卫婵又开始八卦,她实在忍不住,谁听到这种皇室秘闻能不好奇呢。
“既然妙善娘子有孕,是珍贵的皇家子嗣,为何还说陛下要在宗室选嗣子?”
抚了一把她的发尾,谢怀则并未卖官司:“你想想,妙善娘子若生下皇子,最着急的是谁?五年前妙善娘子怀有朝阳公主时,陛下就想册其为贵妃,进宫,可不是随随便便封什么婕妤美人。”
“难,难道是……”卫婵愕然,总觉得她想的那种后宫倾轧是话本子看到的东西,难道是真实存在的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后宫前朝乃是一体,从前后族势大,皇后家有位内阁太师,现在宋太师告老还乡,朝中党羽也拔除近半,陛下自然不再容忍。”
小小的一桩事,却涉及前朝后宫之争。
“妙善娘子,会赢吗,她那样罚广宜郡主,实在不想她被靖江王报复。”
谢怀则笑了:“陛下的心在她那,这么多年后宫无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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