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有了继妻的待遇的,正妻杀妾者,不坐,你们别想用这个给我定罪!”
谢怀则有些震惊,看向令大人,令大人点点头。
“大临何时有这条律例?”
这回不是令大人解释了,大长公主道:“一直都有,只不过有些脸面的人家都不会做这种事罢了,日常立立规矩,哪会真的要人性命,传出去还要被说不能容人,可世家大族娶的妻,也是大族出身的姑娘,哪会真为一个妾,就要主母偿命呢,搞得两家不合,妾毕竟身份卑微,发卖出去,打发出去,都是常事。”
那就这么算了?她谋害他的窈窈,害的他们分别三年不曾相见,这个仇,就不报了吗?
谢怀则咬着牙根,忽然缓缓说道:“若从谢家来说,当初婵儿的确是妾,好一个正妻害妾者不坐,可婵儿,还是陛下亲封的乡君,谋害皇室宗亲,这又该当何罪?”
令大人道:“这就是另一桩案子了,得移交给大理寺处理,不是下官职责范围内,大人便是休妻,只要一封休书即可,此乃正妻有过,夫家可不偿,但孟氏的嫁妆,还是要给她送回去的。”
谢怀则不屑:“给她。”
“她私自使用世子夫人名头赊账的银子,谢家可以讨还,若有在外面欠的钱款,也可不认,不过府里发放的月例还有些绸缎首饰私物,是不能追回的。”令大人提醒道。
“可,这么点钱我也不在乎,快快把她的东西弄走,移交大理寺调查!”谢怀则让双福交出一封休书。
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令大人对孟秋蝉拱拱手:“孟氏,这是休书,待本官查验过你的嫁妆没问题,就可以先送你归家了。”
“把她的嫁妆都抬到院子里去。”谢怀则吩咐。
不一会儿,那所谓的一百抬箱子,摆在正院之中,零零落落全都没摆满,此时已经有好事的下人,在连廊上看热闹了。
号称一百抬嫁妆,居然连拔步床和家具都没有,就都是箱子,巴掌大小的小木盒,就占了五十多个。
令大人却道:“孟氏,你的嫁妆本官要验看一遍,未免谢家欺辱你,霸占你的财产。”
他这就去验封条,点点头:“都是三年前的封,的确无错,谢家并无私自开嫁妆箱子,开箱,验看。”
孟秋蝉此时已经心如死灰,听了这话,忽然激动起来:“不行,不能打开,你们不能看我的嫁妆!”
令大人奇道:“孟氏,不验看嫁妆,你就不怕谢家扣了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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