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担心。
事情涉及玲喜的私人生活,她不能说给傅盛炀听,即使他是她同床共枕的丈夫。
傅盛炀听明白她的意思,只问:“那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先等玲喜睡醒吧,纪遇白发消息过来,我告诉他,玲喜在我们家,他们见面商量之后,再看看需不需要你帮忙。”
纪遇白主动联系,是认识到事情需要处理,而不是就这么冷着。
当初一起出去玩,她也没记住人家的名字,只知道是玲喜的学长。
如果玲喜愿意说出学长的名字,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傅盛炀:“好,我记得钟律师这次是请的年假休息,他们的时间多,应该能把事情处理好。”
“盛炀......”安小月忽然好奇傅盛炀对两人婚姻的看法,“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的日子过得太无趣了?”
“你觉得无趣?”傅盛炀不答反问,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感觉挺好。
“没有。”安小月笑。
是啊,傅盛炀每天在商场上精疲力尽,回家哪里还有心思和精力和她谈轰轰烈烈的爱情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相处,好像太过和谐了,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揪心的误会,没有前任的障碍。”
“小月以为,什么样的生活会让你快乐?”
傅盛炀没有着急表达他的想法,他更在意的是小月的感受。
安小月想都没想,直言道:“我想做什么的时候,都能做,能不受任何影响的做。”
这样随心所欲的生活,是她从小就过的。
妈妈生病的那两年多,才让她感受到这种生活维持起来,需要大量的金钱和无条件的信任。
所以,怀孕期间,傅盛炀同意她去中康堂见习,支持她参加学校举行的医学技能大赛,她都格外珍惜学习的机会,并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傅盛炀线条好看的唇勾起,很庆幸,他给的生活,是小月想要的。
说到两人的婚姻,傅盛炀便想起了以前的种种。
“我记得很清楚,乔秘书告诉我你怀孕并预约终止妊娠手术的时候,我正在长丰集团加班。”
安小月点头,她也记得,那天兵荒马乱,是妈妈生病以来,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
她丢了兼职,又要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
一切都在偏离她的掌控,她有一种拉不住的无力感。
那应该是她活这么久,人生的最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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