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
奈何玲喜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他再克制,一天内也受不了两次“酷刑”啊。
“应该不是没有电费了,你看,外面的路灯都没亮,是片区停电。”
钟玲喜抬头,外面果然也是一片漆黑。
“那怎么办?”
钟玲喜怕黑,之前两人去巴黎旅行的时候,纪遇白就知道了。
即使是睡觉,她也必须开着小夜灯。
全黑的环境,会让她感到局促、呼吸困难。
这事源于钟玲喜的童年,寒暑假一回爷爷奶奶家。
堂哥堂弟们调皮,总喜欢在天黑之后,突然跳出来吓她。
“我陪你在家,还是你和我去酒店,你选。”
“我要在家,我穿一天高跟鞋了,腿疼。”
“好,我和你在这里。”纪遇白的嗓音温柔得能捏出水来。
没有了平时的小心翼翼,此刻的纪遇白,让她心安。
钟玲喜不由抱得更紧,整个人都挂纪遇白身上。
这一动作,简直是把纪遇白架在火上烤,身上竟微微发热。
纪遇白受不了撩拨,窸窸窣窣摸出手机。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们去沙发坐着。”
“我想洗澡,身上都是火锅味儿。”纪遇白对她总是有求必应,她的脑子怎么想,自然就怎么说。
不洗掉身上的火锅味,她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没电,燃气热水器打不燃。”纪遇白说出事实,“只能用燃气灶烧水洗澡。”
“好。”
如此,纪遇白将两个手机的手电筒都打开,家里被照亮,钟玲喜也不害怕了。
纪遇白在柜子里找出大蒸锅,接水、烧水,一气呵成。
钟玲喜站他身边看着,想抽自己嘴巴子。
她又给纪遇白找事情做了。
也只有纪遇白会什么都顺着她。
如果是爸爸妈妈在家的话,她今晚必定是要和火锅味一起睡觉。
“走吧,去找换洗的衣服和毛巾。”
钟玲喜闻言,高高兴兴去拉他的手。
纪遇白举着手机,视线落在交缠的十指上。
这电,停一个星期才好呢。
两人寸步不离,一切准备妥当,钟玲喜在小小的卫生间里简单洗一洗。
纪遇白搬了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东一句,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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