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期待下次回京了。”谢婧也十分高兴。
两人就这样开始畅想起来,李旺甚至立即就开始松地了。
迎程程和单子寅对视了一眼,便识趣地带着孩子悄悄走了出去。
程牧被迎程程抱在怀里,不时捏一捏她的耳垂。
迎程程看着儿子心中十分欢喜:“我小时候就爱这样摸我娘的耳垂,每晚不摸一摸都睡不着觉。”
“儿子这点正是随了你,”单子寅笑了起来,“平日里同我睡便拽着我耳朵,还嫌弃我耳垂不够大,不够厚。”
“大姑姑耳朵同娘一样,可她不让牧儿摸。”
主要是谢清也没有陪着程牧睡过,她认为男孩子从小要更独立一些。
这是姑姑,更是先生的教育理念。
迎程程可不管这一套:“今晚就同娘睡!耳朵随你摸!”
程牧笑眯眯地摸着他娘的耳朵问:“爹爹呢?爹爹能不能进宫接妹妹一同来程府睡?”
他可真是单子寅的好大儿。
单子寅立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我这就入宫。”
结果夜里左等右等,单子寅都没来,程牧等得没了耐心,先摸着迎程程的耳垂睡着了。
可迎程程却睡不着了。
按照单子寅的性格,就算入宫有了什么事耽搁,他也会想尽办法先把孩子带出宫来,他们一家人能这样温馨地待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
这么久了没个消息……
迎程程趁儿子睡着,将他的小手从自己的耳朵上拉下来,轻轻放进了被子里,然后轻巧地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往房门外走。
才走到偏院里,就看到单子寅一个人走了进来。
迎程程奇道:“芯儿呢?”她还突发奇想问道,“你把她送去谢夫人那儿了?”
单子寅的神情有些微妙。
仿佛是有些尴尬,又有些心虚。
“芯儿她……在将军府。”
这就更奇怪了:“在将军府,为何你自己一个人来了?”
单子寅摸了摸鼻子,实在躲不过去了,只能实话实说:“……歩言在,我去宫里都扑了空,陛下说她进宫去将芯儿接出来,说是送她回府。”
迎程程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她是芯儿的谁?她说接,陛下就让她接了?”
“她对陛下说,钦佩你已久,想借此机会与你聊聊。”
迎程程冷笑一声:“钦佩我已久还是倾慕你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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