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眼,不轻不重地拍打小姑娘白嫩的小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就为了看住我别犯了老糊涂做出棒打鸳鸯的事,你今天又请假没有去学校补课,该打。”
厉柔满眼都透出高兴的笑意,软绵绵撒娇,“姆妈,才不是呢,我只是想多陪陪你。”
厉老夫人也跟着笑了,“就你嘴甜,天天抹了蜜似的。”
她的阿柔,今年十五岁,翻过年就到了十六,也该好好寻摸一户好人家。
这般天真善良的好孩子,万万不能嫁进类似于少帅府那种薄情寡义的门庭,只怕会啃噬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今日的宴会,考验傅安安是否具备坐稳督军夫人的能力,是其一。
为她的阿柔寻摸一户好门庭,是其二。
两人穿花拂柳,边说边走进正厅。
朱母比厉老夫人和厉柔更早进入宴会大厅。
前来参加这场宴会的宾客,非富则贵,也都非常有眼力。
得知傅安安即将成为板上钉钉的督军夫人,不管是雍容华贵的太太们,还是年轻美貌的世家小姐,都围拢在傅安安身边,不着痕迹地恭维她。
朱母年老力衰,压根就挤不进去,更别说找傅安安的晦气了。
“傅小姐才貌双全,胸有丘壑,年纪轻轻就担任了中央军政府中统局的局长一职,跟督军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是啊,放眼整个海城,只有傅小姐,才匹配得上督军。”
看着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宾客,嘴里好听的话不要钱地洒向傅安安,朱母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冲进去把傅安安撕碎。
呸,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四年前阿川与傅安安大婚之日,同样是这些人,不停地夸赞阿川与傅安安金玉良缘佳偶天成。
四年后,这些人却见风使舵,恭维的对象换成了厉枭与傅安安。
等厉老夫人到场了,就该当众宣布决不允许傅安安嫁给厉枭。
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傅安安还有这些看风使舵的恶心玩意,又该怎么收场。
朱母啐了口,恨恨别过脸去,不经意间看见厉老夫人穿了套花团锦簇的折枝福寿纹素罗衣裳,气色光华,戴了套华贵的翡翠首饰,尽显显赫尊贵。
万众瞩目中,厉老夫人坐在了全场唯一的主位上,笑容淡然,接受所有宾客的讨好和称颂。
朱母低头看了眼自己全身穿金戴银的,却比不上厉老夫人手上戴的一枚碧绿色翡翠戒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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