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案例,审问起来都是老一套,如同行云流水般轻松。来到这里的人都半低着头,带着满脸的惶恐与羞耻,装作很老实甚至于无辜的样子回答着我们提出的问题,又竭力躲闪着、掩藏着自己的罪行。惟有被我逮住那个的女孩,从车上到所里,不停地大吼大叫“凭什么抓我?”“你们警察是不是瞎了眼?”一直没有消停过,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小王,你是不是真弄错了?”当我正在审讯一个卷发的胖女人时,张副所长走进屋里,带着一脸的困惑,低头在我耳边说:“你刚才抓的那个年轻姑娘,好像真的很无辜,半天没审出什么结果来!”“再说,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要‘卖’的话到大酒店里都很抢手,至于到这种地方吗?”
我怔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耸耸肩,无奈地笑笑。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没有证据前谁也不敢随意下结论。
“行,我去看看!”我把眼前的审讯对象交给别人,走到另一间房子里。
因为抓来的人多,几间办公室临时当成了审讯室。那女孩和另外三个女人反拷在暖气管上,还在不停地叫喊着、咒骂着。刚才是昏暗的路灯,现在是明亮的日光灯。仔细一看,我自己也有些发蒙了。她真的很漂亮,二十三四岁,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长长的披肩发,大大的眼睛,真的很难与那些又老又丑的站街女联系到一起。
“姓名?”我冷冷地坐在她对面,盯着她大声问道。
“吴哥!”她烦躁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惊叫一声。
“哟!还套上近乎了!少给我来这套!”我冷笑一声,旋即一拍桌子,这种套近乎的人我见多了,但既想套近乎又喊错姓的还是第一次遇到。老子王天清,什么时候姓吴了?想套近乎也得先打听清楚啊!纯粹是扯蛋!
“凶什么凶!认错了!”她也及时发现是自己眼神出了问题,脸上尴尬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原有的愤怒。
与暖气管激烈地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吼什么吼?没有证据能随便抓你吗?老实交待!”我大吼一声,又拍了一下桌子。这种顽固不化的人,我见的多了,不给一点震慑是不会老实的。
“你拍什么桌子?不要以为穿了一身黑皮就是二郎神,谁都敢收拾?”文娜的声音比我更大,奶奶的,这么年轻这么狂,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要给你机会不把握,老实交待,坦白从宽!不做亏心事,见我们跑什么?”我很严肃地用指头敲着桌子,一字一顿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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