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
犹如无法忘却自己的影子
在每一次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把长长的叹息挂上辕门
万事开头难,一旦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顺理成章了。老婆是个标准的工薪阶层,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按时休息。闲了就和她的那班姐妹们约起,要么疯狂购物、看电影,要么吃吃吃喝喝、垒长城。尤其是麻将瘾很大,往往一坐到牌桌上就粘住了一般,半夜回家很正常,大战通宵也正常。
而我则是出了名的居家好男人,喜欢闲来打扫卫生、做做饭,然后泡一杯好茶,听着悠扬的音乐看看书、练练字,或者趴在电脑上玩“帝国时代”,玩它个天昏地暗、草木凋零。老婆爱干嘛干嘛去,刚好还我一个自由空间。加上孩子不在身边,老婆在那帮姐妹中是出了名的自由人,别人有事无法赴会时,大家都会说:“你瞧,人家慧慧多仗义,说出发时就出发,哪像你们,拖泥带水的,舍不得暖被窝,放不下老男人!”而老婆也很守时,每次出门说十二点回家决不提前到十一点,说大战通宵哪怕拉肚子也要坚守牌场,生怕三缺一影响了大家的兴致。而我不回家最好的借口就是执勤,因为这是每个警察最基本的工作。
和许多热恋中的情人一样,这阵子我满脑子都是文娜的影子,渴望着和她在一起,哪怕是深更半夜也要跑过去亲热一会儿。我们偷偷摸摸地住在一起,尽情地搂抱着、亲吻着、抚摸着,她绸子般滑润的皮肤让我着迷,让我激情万丈。但文娜始终不和我爱爱,说如果我爱她就请尊重她,不要折磨她,害得我经常气势如虹时又不得不偃旗息鼓,冲个冷水澡败火。
她似乎讲究很多,有些做法让我感到不可理喻。有一次,她口内生疮,便紧紧地闭上嘴巴,坚决不让我深吻,说是怕吻到伤口、怕疼。有一次,我手烂了,她便坚决不让我摸她下面,说是怕细菌感染之类的。我相信她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只好在她允许的范围内与她亲热。
纸里包不住火,两个月后,李炜这个死党,便知道了我和文娜的关系。因为要找落在屋里的一套旧书,他打电话约我同去,说是怕文娜丢了东西或出了事担不起责任。我们一起到了屋里,李炜钻到那堆满旧东西的小卧室里找东西,我则躺在客厅沙发上随意地翻看着电视。
突然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文娜回来了,赶紧起身走到门口,准备告诉她李炜在屋里。没想到这丫头今天有喜事,一推开门发现我在屋里,也没理会我做出的“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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