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是个新娘子的。我就看上这个。”
沈桂英、沈金枝两人吓得跑不动腿,但沈秋芝愣地不怕,撑着腰说道:“你个坏家伙想怎么样?”曹学禹嘻嘻哈哈地说:“就想你给我热热被单。”“你是哪里来的畜生,要热被单回家去找你家妈妈。滚开!”曹学禹火了,骂道:“一个细嫩货,竟然张嘴骂我大爷,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沈秋芝巍然不动,等到歹徒伸手过来,猛地旋转身子,转到他的背后,飞起一脚,踢倒了歹徒。四方脸歹徒上来袭击,只见沈秋芝反手一推,那家伙像断了线的滚到陡坡下面,狼狈不堪。
走来一个女人,惊讶地说道:“这滚倒陡坡下面的人不就是乌阁庄的乌用吗?怎么来到我们梳妆台丢人现眼呢?”那家伙一见来人认出了他,便拿脚直朝远外溜了走。
曹学禹见伙伴逃走,爬起来不免慌张起来,急乎乎地溜出了梳妆台,往远处的山坡奔跑。
沈桂英惊悸地说:“我吓杀了,陡然来了两个强头,出手就要对我们女人动手。秋芝她不怕,不晓得她怎有这么大的胆子。”沈金枝说:“我也是落脚货,见到凶狠的男人,浑身就像软了筋。”
沈秋芝说:“我为什么不怕的,跟姐姐一起学过武艺的,虽说只学了点毛皮,但防身还是可以的。今日在自己庄上,就是打不过那两个坏家伙,庄上来了人,那两个家伙绝然没有好果子吃。再说,你害怕,坏人就越发张狂。”
沈金枝说:“唉,秋桂,你认得被秋芝踢到陡坡下面的那个人。”乌秋桂摆着手说:“认得,他名叫乌用,平时游手好闲,什么活儿都不会做,要么在外边鬼摸三匠。跟他结交的都不是好怂。我夸赞秋芝是个女英豪,我们做女人的不能畏手畏脚的,该出手就出手。危急之时没个男人在跟前,你个女人不拼死一搏,要么等人家来收拾你呀。”
沈金枝忽然指着东边说:“唉,今日怎有四挂马车往我们梳妆台赶来。”乌秋桂抬眼一望,说:“不错,是四挂马车。”沈桂英说:“我们梳妆台并没个人在外边做大人呀,是哪个呢?”沈金枝说:“等马车开到我们跟前不就晓得了嘛。”
时间不长,四辆马车就进了梳妆台庄子。沈金枝惊呼道:“啊呀,是苏起鹤、陈玉楼回来了。”陈玉楼说道:“金枝、桂英、秋桂,你们在庄门口望什么的。唉,这个小嫂子叫什么名字?”沈金枝说:“她是起鹏的媳妇,才结婚不久。”陈玉楼下了马车,热和地说:“原来还是我的妯娌。”她挽着沈秋芝的手,说:“上我家玩玩,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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