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但对她的夫君马元义却有着深刻的印象。我在西岗镇跟姜知事谈话,问他最近够曾看到过单姝,他说大约前十天看到的,她跟一个女子一同去春归,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她。我当即骑马来到春归府衙门,马元义问我来做什么,我推托说单姝约我来的,哪晓得他个堂堂的知府大人说的话着实叫人恶心。‘我晓得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路货,不听自己的夫君的话,却要在山寨里打家劫舍,犯了天条。单姝她已经被朝廷列为首要罪孽,其实也不过是个替罪羊,这才好的,朝廷将军一枪刺过去,钩住她肚子里的肠子,拖出来撒了一地。她落得这个下场,我才不去给她收尸的,只当她死的一条野狗,活该!’你们说说看,马元义他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像个男爷们,简直噇屎说的话,连荒草窝出来的婆婆妈妈都不如。我实在站不住脚,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施子丽捂着嘴说:“没得了,马元义他这个大男人心肠怎这么歹毒的,世上大多男人是说不出这种毒话的,装也要装个伪君子呢。人家说一夜夫妻还百夜恩的。你夫妻之间再不和睦,这种绝情的话也不会当人面说出口的。难怪单姝跟他不好,一个大男人碎米嘴,坏心肠,亏他还是个堂堂的知府大人的。”
云洁说:“我曾经听寨主说过,女人来世要修一个好夫君,实在不容易。说起来,马元义做上了春归府知府,哪个都没他心眼小,鸡毛蒜皮的事都放在心上,斤斤计较不得了。人家来找他办事,礼物够不到他的数目,他就对人家不冷不热。人家给他送了大礼物,他马上就来了劲,也不管事情能办不能办。寨主说她不想跟马元义过一世,很想到一个深山老林里草舍里单独一人过日子,无牵无挂,悠然见南山。”
黄子芹说:“这么说,寨主她肯定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咱们就到恐龙山、大齐山几个大山的冷僻地跑跑,说不定能找到她。”郑碧芳一口否决道:“你说得倒轻巧,五六个大山跑转过来,要得多长时间,没个两三个月也转不过来。再说,如若坏人尾住我们后面跑,反而害了寨主。我们就在附近几个府县打探一下,打探不到最好,朝廷派出的斥候也就没了戏。”
阚红娣说:“庄应文、戈海滨这些奸臣挑出单姝做靶子,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如若单姝遭遇不幸,坏人乘势造出舆论,真能蛊惑人心,对安平王伤害还就不小的。眼下,我们这些人力所能及打探打探,但不必钻牛角尖,硬要到冷僻地去找。与此同时,我们各人也要小心谨慎,保护好自己,尽量不抛头露面,放低调些,熬过艰难岁月,自有阳光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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