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穆清就是领头的人了。
萧尘观他眉目清正,眼神坚定,倒不像是那些暗地做恶的小人。
只是眼神,像极了后世那些拥有清澈眼神的大学生。
这是静坐几日以来,萧尘第一次直面这些学子。
这一次,他没有带上厂卫,而是让他们穿着常服暗中待命,免得吓到这些小可爱。
不得不说,暗中挑动这些学子的人,手段高明了一些。
知道他西厂专抓坏人贪官,而这些涉世未深的读书人,没有犯罪,他们只是选择了最温和的行为,也是大秦律允许的行为合理抗议。
因此上至秦皇,下到西厂,都有些投鼠忌器,放着不管也不行,强行带走更不妥。
只能以理服人,感化他们,自然就散了。
而萧尘向来最讲道理了。
而且这几日,萧尘回府之后也没闲着,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找他们
萧尘朝旁边使了个眼神,一张舒适的椅子便放在他面前。
头上一片阴影投了下来,穆清见此人不但没走,还坐在了他对面,有些恼怒。
“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挠我等请愿?”穆清出声问道。
萧尘乐道:
“我是何人不重要,但我对你请愿的事比较感兴趣!”
穆清一听此话,扫了萧尘一眼,观此人气度不凡,随性之中带着一丝贵气,想必也是贵胄之身。
贵胄之身,就应该能明白他们所请内容,若能在陛下面前进言,那是再好不过了。
穆清声音清朗道:
“秋试在即,我等不愿沦为西厂厂督推行低贱竹纸的工具,想向陛下请愿,不要让竹纸成为秋试用纸!”
真是天真啊,对着陌生人吐露心声。
萧尘腹诽道,面上不显。
静坐的学子面前突然出现了了一人,这人看起来还身份不轻,纷纷将目光投向萧尘。
赵高也满眼期待地看向他。
萧尘身体舒适地靠在座椅上,装作不知地问道:
“以竹为纸?为何不可?”
穆清一听他这架势,想着是要谈经论道,身体微微前倾,十分认真地答:
“以竹为纸,岂不是轻贱了读书人!”
萧尘反问道:
“古有竹简为书,为何传颂至今,还被各位大儒奉为经典,而今以竹为纸,便有所轻贱了?”
这话反问得十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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