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关门弟子。”
太傅是太子恩师,也是裴景川的老师,能做他的关门弟子,自然不输在裴家族学念书,更何况留在丽州,裴昭就不能在小小年纪承受与双亲分离的痛苦了。
老夫人面色一沉,只觉得姜媚刚刚的恭维顺从都是故意敷衍自己。
他们早就有了对策怎么不早说?
姜媚没给老夫人发作的机会,继续道:“三郎这些年在丽州推行了很多改进的措施,书院教化就是重中之重,询儿康复后,在书院读了三年就中了举人,可见成效不俗,而且让昭儿在丽州书院念书,也是他以身作则的表现。”
一句“以身作则”,老夫人满腹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
裴家祖训向来是以大局为重,不可嫌贫爱富,更不可以权谋私,虽说裴昭是裴家子弟,入族学念书是无可厚非的,但若因此被人找到话柄,影响裴景川在丽州的威信那就得不偿失了。
老夫人没想到姜媚会用这个来压自己,眉眼沉了沉:“既然三郎已经为昭儿谋划好了一切,那就按他的想法来,不过昭儿已经四岁了,你们是不是该考虑再生一个?”
大嫂二嫂都生了两个,二嫂如今又怀上了,老夫人催生也很正常。
姜媚并不排斥,柔声道:“祖母说的是,我和三郎一直在努力。”
光说努力可糊弄不了老夫人,老夫人当即道:“你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四年都未再有孕,怕是生昭儿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既然回了京,就让大夫好好瞧瞧。”
老夫人早有准备,很快就请了大夫来。
大夫刚搭上姜媚的脉,裴景川便大步走进来。
他一早就出门了,这会儿带着一身的寒气,眉头又皱着,显得整个人都没什么人情味儿。
他径直走到姜媚面前,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沉声问:“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祖母担心我身子不好,让大夫帮我调理一下,夫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媚说着弯了弯眸。
天气冷,她戴了条锦鼠围脖,衬得皮肤冷白,唇红如霞。
见她神情放松,气色还不错,裴景川放心了些,这才看向老夫人:“好端端的,要调理什么?”
裴景川在姜媚身边坐下,语气虽然不凶,但也有质问之意。
老夫人委屈又愤怒,她又没做什么,怎么弄得她像个恶人?
不等老夫人解释,裴昭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娘亲娘亲,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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