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多大贪,就有多大的胆。”
炽渊笑了起来,他被雌性那明明在这件事情上跟他坐在对手桌却生怕他吃了亏的眼神弄得心底里软得一塌糊涂。
虽然询问中意的雌性年岁几何这种事情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雄性会去干,但他现在愈发笃定这个浑身上下只有一个伴侣印记的雌性确实是个没什么年岁的小傻瓜,根本还没见识过这个世界上雄性为了雌性会有多少盲目的大胆和离奇的疯狂。
之前瞅这雌性不大会利用自己的性别属性优势,看得他都替她着急,还担心她太好哄去了净土的富贵之地面对其他的雄性会见一个爱一个。
后来才发确实是自己当时想岔了——初见的时候这个雌性的思维就异于常人,若不是她主动的话,他凭着一堆技术都撩不动,更别说其他人了。
“其实……”
“宝贝,既然要赌,你就不要担心输赢,也不要担心跟着你一同下注的人。跟你下注的人必定是觉得有足够的好处,下注和冒险都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你做你自己的觉得正确的事情就好。”
“可这个他们里也包括你。”
哇!她怎么可以这么在乎我!
“对啊,怎么能不包括我呢?有了好处我可是要头一份的,谁都不能少了我一分一毫——尤其是你!”
炽渊肚里狠狠的美了一把,随即又觉得心疼,暗暗咬牙伸手贱兮兮捏了一下雌性的脸颊。
这个女人之前两只脚伤得没一块儿好肉都不哭,现在这突然间的脆弱起来的样子真的令他很难顶。
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胸膛里这颗仿佛随着她出现重新长出来的有血有肉的心不仅会痛还会碎。
他只想赶紧撩点火找点茬,哪怕把她挑得跳起来打他咬他也好,他不要看她露出这种沮丧彷徨不确定的样子。
“知道了!”
风锦瑞的腮帮子被掐得生疼,稍一低头去捂痛处在眼眶中塞得太满的泪珠子便一下子全部滚了下来。
炽渊看得尾巴尖哆嗦,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把她捏坏了,就听雌性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她自身以外的事情上。
“那你今天早上来虎君庙是……”
风锦瑞想起今天早上那件似乎存在差点被遗漏的事情。
“哦,是因为你留的卷轴上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最主要的还是招学徒的那一条,我能搞定我自己这边这班人,而且我本来就有一套去净土的班底。凌云寨那头我摸不着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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