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南康会这么听陆泊年的话?其二,南康的脑回路怎么可以如此清奇?
南康虽然曾经是陆泊年手下的杀手,可是她现在已经成亲,也已经从组织里脱离了出来,根本就不用再以陆泊年的命令是从。
但是就这些时日的观察,南康对于陆伯年的尊重是由心而生的,换句话来说,她是完全自愿为陆泊年做事的。
好像还有些什么事情不对。
“你早就知道了陆夫人有身孕的事了?”
其实南康是今日早上才知道的,陆泊年问她是否愿意护送安和去黄怀忠将军那边。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她一直想见黄将军,想跟他讨教讨教刀法,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么会不愿意?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边唯一的‘绊脚石’,故意娇滴滴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心愿,现在马上就能实现,不知道你会不会支持我?”
沈南星故意下手重了些,“花南康好好说话!”
南康笑嘻嘻,抽出手来掐住沈南星的脖子,“你要是再提我的姓...我就掐死你你信不信。”
沈南星被掐的不轻,他嘴里仿佛含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捯饬不开,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要不...我们...说...说心愿...”
南康心满意足的收了收,又轻轻拍拍他的头,“我要去见一个男人。”
沈南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自从娶了南康,日日受气不说,自己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通,还要捎带着给陆柏年当牛做马...这些他都可以不计较,可是!可是!她的心愿居然是去见一个男人。
他将凉好的百合绿豆饮端给南康,“好,好,别说一个男人,你就是想去见两个三个都成。”
南康揪着他的耳朵,“你这话说的,仿佛我是水性杨花的人一样,天地间像他那样的男人只有一个,我去哪里找两三个见!”
......
叶卿卿赤足踩在满地断戟之上,地上的战火未灭,浓浓战火灼烧着她的双足,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拼命奔跑。
突然,她看到前方陆泊年的玄铁铠甲被插在柔然的军旗之上,在远处城楼上他悬挂在高处,心口血顺着那把插入他胸膛的剑滴落下来,那些低落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皇后娘娘的风冠上。
被血呼了双眼的皇后看起来面目狰狞,她两眼空洞,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只有我的儿子才能登上王位,只有我的儿子才配...”
叶卿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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