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一个便衣先让霍直在笔录上签字画押,然后一行人开门而去。
被送回臭气熏天的禁闭室之后,霍直有些发蒙,他开始检讨自己,这件事是不是玩大啦?在谋划之初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的,甚至根本就没想过东窗事发后怎么办?如果贵人翁兆刚在这个关键时刻不出手,那么,这场戏就真的要演砸了,不但害了自己,也把林宇害了。万一大江再露出什么马脚,那又得多害一个人。如果一切真被抠个水落石出,那么,自己的一切不都暴露了吗?唉!他狠狠掴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口中叨念:“就这种智商还要报仇呢!自杀都选不对地方。”
这时候的自我否定是非常凄苦的,甚至比戴了绿帽子都让人难过不堪。人就是这样,如果被外界力量所害,只会产生委屈和不甘的痛楚,但要是毁在自己的愚蠢行动中,那种滋味可不单单是痛苦了,还要加上自我排斥的懊丧。
这一夜,霍直从始至终额头顶着霉味奇浓的墙壁,后悔得要死……
也许,“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这句话是经过无数人的证实才流传下来的。说得真准,天放亮时,霍直才迷糊了一觉,醒来之后,他突然感觉问题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反正自己为了报仇是豁出一切的,加几年刑又能怎样?被人识破身份又能怎样?大不了向全世界摊牌,反正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出于正义,没准还会得到公众的支持呢!于是,他大义凛然的面对最坏的结果。
但是,预计中的被押往看守所并未马上发生。第二天上午,他被押到办公楼提审。这是一处监狱对外办公的专用地点,就设在接见室的最里侧,他以为办案单位要在这里继续提审,但铁栏外出现在昨天那三个便衣身旁的人却叫他大吃一惊。
这个人无论怎么打扮,霍直都会一眼就把他认出,因为一年半之前,自己跟踪这个人可不是一天半天,简直可以说扒了他的皮认识他的瓤,他就是翁兆刚的大管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枪漏子。
看着霍直百般疑惑的表情,枪漏子象征性地用眼神征询了一下胖子便衣的意见,得到胖子的微笑首肯之后,他的脸上聚集了一些让人很舒服的暖意,用长辈责怪晚辈的口吻说:“你这孩子怎么尽胡闹,跟那些偷车贼纠扯什么?幸亏那小子是跟万科长开玩笑,人家万科长也大人大量,车追回来之后就不与那小子计较了,撤了案。否则,那小子得判十年以上大刑。你赶紧跟万科长承认个错误,真不叫人省心。”
话音一落,枪漏子冲提审室门外一招手,万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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