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正是海瑞在做的事。
宗教这就不必说了,儒、释、道三教的大辩论才结束,朝廷对此已有定论,照此办事即可。
民族之上,大明朝不似元朝,没有三六九等人之分,有好日子过,没有人会闹事的。
而外交,弱国无外交,如今的大明朝,显然不是弱国,身为当世强国,外交是最好做的,不用海瑞教,礼部官吏就知道该怎么做。
朱衡、颜鲸对海瑞肃然起敬,能以部堂之身,为民智奔走,海瑞的功德,不比去执行清丈田亩,均地于民国策的陈以勤阁老少。
胡宗宪却没有那么乐观,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展开一张,一首诗顿时出现在几人眼前。
“人道冬夜寒,我道冬夜好。
绣被暖如春,不愁天不晓。”
朱衡看完,失望地摇摇头,道:“虽不知何人所写,但不是佳作。”
胡宗宪立马展开了第二张纸,又是一首诗,还是一首六言诗:
“露湿萤飞楼空,月昏子规噤声。
何处红妆倚栏,侧闻玄夜凄风。”
颜鲸笑道:“这首诗倒还不错,可怎的读起来,浑身的不自在。”
海瑞面色一沉,道:“不奇怪,这诗中有鬼气。”
胡宗宪见海瑞看出诗中韵味,但还是不言语,又打开了第三张纸,是一首七言绝句:
“新绿初长残红稀,美人清泪沾罗衣。
蝴蝶不管春归否,只向黄花深处飞。”
第四张纸,第四首诗:
“废地荒园芳草多,少年踏青时行歌。
谯楼鼓动人去后,回风袅袅吹女萝。”
朱衡不住摇头道:“颓丧!”
海瑞道:“鬼气越来越炽了。”
胡宗宪打开了最后一张纸,也是第五首诗,颜鲸吟道:
“清明处处鸣黄鹂,春风不上古柳枝。
惟应隔墙英风石,记汝曾挂黄金丝。”
五诗毕。
海瑞、朱衡、颜鲸沉默不已。
胡宗宪望着海瑞,开口道:“这些诗,无一不格调低沉,感情凄婉,但却不是芊芊女子所书,而是我大明朝文人雅士所为,近日以来,两京一十三省皆有见到、听到。
感慨世风日下,恐惧圣上杀戮,追忆往昔盛文之时,以及,缅怀先皇!”
末了四字。
震惊了海、朱、颜三人。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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